“怎么回事?” 江中直也询问门口站岗的日军士兵。 站岗的小鬼子还满脸疑惑,他们的联队长突然发什么疯。 “枪声怎么停了?难道我们的士兵投降了?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我的并不会做出有辱帝国陆军尊严的事情。” 江中直也已经被一次爆炸给炸的疑神疑鬼,他在碎碎念着。 “难道真的投降了?” 江中直也一边给自己打气,说自己的士兵不会投降,一边心中又开始了动摇。 这时候,日军联队指挥部内剩余的日军士兵和军官才意识到城内的枪声确实稀疏了不少。 仍旧有战斗在发生,但相比半个小时之前,似乎战斗真的停了。 密集的枪声突然变得稀疏,确实是日军大规模投降才会出现的可能。 不过,江中直也已经跟城内的大部分日军中队失去了联络,因为华夏军队已经将日军分割包围。 江中直也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在联队指挥部内不断踱步。 其余日军也用焦急地眼神看着江中直也,希望江中直也给他们下达最后的命令。 无论是战斗到最后人,开始现在就剖腹,他们都会毫不犹豫。 “不可能的,就算投降,也不可能在同一时间内投降的。” 几乎在半个小时的时间里,大部分枪声都停了,城内只有狙击手还在用子弹夺取日军的性命。 江中直也怎么说也是一个联队长,他很快判断出,如果出现大面积的日军投降,此时华夏士兵已经打到他的指挥部外围了。 江中直也的指挥部设在一座十分普通的院子里。 因为他知道,在特别显眼的地方,极其容易遭到赵志国部队的打击。 所以他选择了一个在河云县城内再普通不过的一座院子。 虽然普通的院子很安全,但随着河云县城内每一个日军防御的地方失守,再普通的院子也会被华夏士兵给发现的。 可至今为止,在这座院子外围仍旧没有发现华夏士兵的踪迹,说明他的部队没有投降,而是发生了其他变故。 “到底发生了什么呢?华夏军队为何不进攻了?” 江中直也用手扫开地图上的尘埃,他拼命地想从地图中找到答案。 地图肯定是不会告诉江中直也答案的:“你们两个换上华夏百姓的衣服,出去打探一下情况,快去快回。” 江中直也手中没有太多的人手,他只能将身边为数不多的卫兵派出几个去。 如今,江中直也已经无法掌控河云县城,河云县城内发生的事情他也无法了解。 在三天前,赵志国的人还需要偷偷摸摸打探河云县城情报时,在三天后,日军开始变得偷偷摸摸起来。 城内确实发生了一些事情,凡是能够找到的百姓,都在紧急转移出城。 第一军分区的士兵向百姓保证,仗打完之后,一定会给他们盖新家,建新房子。 百姓很快汇集成一条人流大军,两个小鬼子,身着百姓衣服,躲在暗处,鬼鬼祟祟地看着这一切。 两个日军想上去搞清楚情况,但他们又不会华夏语言,只要一张嘴,保证露馅。 在百姓汇集人流中,有几十名华夏士兵,周围的高点还有华夏的一挺机枪。 两个日军士兵身份暴露,必然会被打成筛子。 河云县城内的百姓拖家带口,他们有一部分人原本就是周围村子里的百姓,小鬼子为了控制他们,将他们强制潜入县城的。 所以出城的百姓带着各种各样的家伙什。 他们都是普通人,生活本就疾苦,睡觉的草席都是他们难以分割的财产,舍不得遗弃。 百姓汇集的人流大军很乱,好在日军已经被分割包围,大部分人才能够安全转移出城。 就是不知道出城的百姓人流中,是不是已经混进去了伪军或者是二狗子。 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因为八路军不对必须要保证大多数百姓的生命财产安全。 两个小鬼子躲在暗处,鬼鬼祟祟地藏了一段时间,终究是没有勇气上前打探情况,无奈之下,他们只能回去向江中直也汇报。 “华夏军队正在转移城内百姓?”江中直也不敢相信。 仗打得正起劲儿的时候,赵志国的部队为何做出如此反常的举动来。 夺取河云县城之后,不是一样能够保证普通百姓的安全吗? “对,我们两个看的真切,城内的百姓正在举家搬迁,我们两个进了一家院子,里边一个人都没有。” 两个日军士兵向江中直也保证,他们看到的一切都是真的。 日军都知道,八路军的部队向来顾及普通百姓的安全:“他们在害怕什么?” 将河云县城内的普通百姓转移出去,肯定是为了保护他们。 “难不成,他们想把整个河云县城都给炸掉?”日军士兵推测. “怎么可能,他们上哪儿找这么多炸药。” 江中直也被士兵的推测吓了一跳,但很快又否定了士兵的想法。 第一次爆炸已经让河云县城惊天动地了,要想把河云县城都给摧毁,一座军火库的炸药都不一定够用。 “我需要人,去抓两个华夏百姓回来,或者找到那些曾经为我们做事的华夏人。”江中直也说。 在日军占领河云县城期间,有不少狗腿子为日军效力,甚至表示愿意为日军献出生命。 其实这些人见到谁都这么说,狗腿子的忠心在乱世就是上坟烧报纸,糊弄鬼的! 河云县城的响了第一声枪之后,那些狗腿子早就忘记了他们对江中直也发过誓的,他们宁愿遭雷劈,也不愿意吃赵志国免费赠送的花生米。 为了搞清楚华夏军队到底在搞什么,两个日军决定还是摸出去打探情况。 河云县城内到处都是乱糟糟的一片,百姓在有组织的逃难,凡是有百姓的地方,到处都有华夏士兵在保护。 两个日军士兵无从下手,他们决定直接闯入民房,抓一些落单的。 这两个小鬼子很幸运,在一个狭窄巷子的尽头,他们走进了院子,院子里一个女人正坐在厅堂里梳妆打扮。 女人一席红衣,好似要出嫁的新娘,一把木梳不断梳着柔顺的头发。 两个小鬼子见到是女子,兽性大发,完全忘记了,此时河云县城危机四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