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将军。就像我们在野狼谷取胜之后,对付完颜显的千户一样。六元山上的蒙元战兵,伸手可破。”
王贵重重的点头,仿佛喝多了的男子,完全上头了。
但是吴年却十分冷静,没有任何迟疑的摇头说道:“现在的情况不一样。当时我们在野狼谷埋伏,杀的蒙元战兵更多。”
“四个百夫长的兵力,镇守一座山头。我们没有那么容易攻进去。而四周都是金瑞云的兵力。如果陷入持久战,我们就会被他包围。”
“为了一点小利益,就把自己置身在险境之中。不是大丈夫所为。我们按照计划,剥掉这些蒙元战兵身上的盔甲。带上伤兵,马不停蹄的赶往北山堡一线。攻取金桓山的千夫长。”
做人不能飘,做将军更是如此。
不是不能改变计划,但要合适。
“哗啦”一盆凉水浇在了王贵、张声二人的头上,二人对视了一眼,都觉得尴尬,继而脸红。
“是。”
二人应了一声,立刻下去带兵收拾残局了。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残局之后,吴年便领着他们,便走上了早就选定好的小路,往北山堡一线而去。
打了就跑,完全不给自己挨打的机会。
马鹿山前的一战,卫虎臣率领六个百夫长的兵力出阵,却全军覆没,连个报信的都没有。
直到天黑之后,留守六元山营寨的蒙元百夫长才觉得不对劲,聚在一起商量了一下,派遣了探子去探查情况。在得知卫虎臣全军覆没之后,他们遍体生寒,赶紧命人加强戒备,并连夜派人去见金瑞云。
........
成山堡。
一天的激战刚刚结束。北方的蒙元大营内。受伤的蒙元战兵,坐在一片空地上,等待随军的大夫救治。
蒙元人可没有吴年的羊肠线,受了严重的外伤,只能靠自己身强力壮去抗。
受重伤而死的战兵比例极高。
没有受伤或受了小伤的战兵,则排着队,端着碗筷,去打饭。
他们的伙食极好,冒着热气的铁锅中不仅有油水,还有一点碎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