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再剩下守城一条路了。金桓山要是敢来,他就敢率领七个千户的兵力,打偷袭。
阻敌于国门之外。
让北山堡安心发展个几年,就可以自给自足,到时候就大有可为了。
根据地稳固,可以想办法反攻了。
“原来如此。”张声放下了握着马缰的右手,捏了捏自己的下巴,恍然大悟道。
“这就是出其不意啊。”王贵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笑容。
吴年从马后拿出了一张大饼,撕咬了起来,一边咀嚼一边说道:“这一路上,可是不好受啊。得白天黑夜行军。赶紧吃点干粮,否则坚持不住。”
大饼的味道有点淡,很不好吃,但胜在能填饱肚子。
“嗯。”
王贵、张声嗯了一声,连忙也拿出了大饼、肉干吃了起来。
别的不说,刚才一战他们的消耗就不少,是得补充补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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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山头上。
金桓山在自己亲兵的簇拥下,逃到了这里。在确定后方没有追兵之后,他们才放心停下来休息。
亲兵中的一名军官,立刻指挥着其余亲兵散开,负责戒备。然后扶着金桓山坐在了一块岩石上。
军官从腰上取下了随身携带的羊皮水袋,递给了金桓山,说道:“将军。喝口水吧。”
但是金桓山没有任何反应。
他的马没了,头盔也没了,长柄大刀也丢了。只剩下一身染血的战甲,腰间的佩刀。
头上的束发披散开来,脸上既有鲜血,也有灰尘,呆呆的,定定的看着前方。
狼狈的仿佛是丧家之犬一样。哪里还有在江县城中,与张布谈笑风生的优雅从容?
他体内有一半的汉人血统,一直以来可都是风姿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