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年军的兵丁,真的很凶悍。就像是嗷嗷叫的狼崽子,不顾艰险,悍不畏死的登上了城墙。
陈土山手持一把钢刀,率领自己的亲兵,将吴年军登上城墙的兵丁,一一斩杀。
他杀的十分的尽兴,手中的钢刀换了一把又一把。而身上的盔甲,已经被吴年军兵丁的鲜血,染成了红色。
“兄弟们。看到没有。就算是辽东猛虎,也绝不可能攻下我们的城池。”陈土山抽空举起了手中的钢刀,环顾了一眼城墙上的己方战兵,骄傲大叫道。
“杀!!!!”
守军战兵精神抖擞,奋力吼杀着。
战争从日中开始,直到傍晚。吴年军的章进部三个千户的兵力,在付出了巨大的伤亡的情况下,在悍不畏死的冲锋之中,却没能攻下城池。
陈土山守的很稳。
他没有吹牛。
“吴”字旌旗下。吴年手持马槊坐在战马上一动不动,脸色很是难看,这都是汉家儿郎的血啊。
他回头看了一眼太阳,落日已经是余晖了。
“难道。真的到此为止了吗?”吴年心中暗道。
虽说日暮攻破城池,是他喊出的口号。但是没有完成,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吹牛又不会死人。
再者。
吴年的脸皮厚的很。
游击战不就是这样的吗?打了就跑。
要脸打什么游击战。
这样的硬仗。打不下来就是打不下来。便是吴年也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
趁着还有一点余晖,吴年打算先鸣金收兵。建立营寨,明天再攻城。今天攻不下,三天内一定攻下城池。
但是有人不服。
正在率领自己麾下三个成建制的千户精兵攻打北城门的他。
发怒了。
他仿佛是一头几吨重的大黑牛,勃然大怒,无人遏制。</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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