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年手捏着托木山的下巴,精准的卸掉了托木山的下巴。防止他咬舌自尽。然后一一折断了托木山的手脚。
“呜呜呜!!!!”
托木山的脸色铁青,汗水源源不断的冒了出来,而人已经瘫软在地上,难以动弹了。
“你的勇气呢?你的残暴呢?一个连自尽都不敢的废物,竟下令屠了我冲县一城。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吴年额头上青筋暴起,咬牙切齿道:“来人。把他的牙齿拔光了,防止他咬舌自尽。”
“每天喂给稀粥,吊着命。送去冲县。让冲县百姓招待他。什么时候死了,什么时候再埋了。”
四周的战兵都是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也太残忍了。
打断手脚、拔光牙齿,交给冲县百姓。这要是好好招呼,能活个十几二十年也说不定。
这是真正的生不如死啊。
但是战兵们没有一个同情的。跟这个残暴的蒙元人讲同情,那么死去的半数冲县城中百姓,又有谁给他们讲同情呢?
“是。”一名百户应了一声,立刻带着自己的两个兄弟,把托木山给架走了。
吴年望着惨不忍睹的托木山被带走,内心的一口气却还没有出尽。
他的脑海之中,仿佛有无数的冤魂在盘旋,嚎叫着。
“不够,不够。”
吴年的眼中闪烁着冰冷而残忍的光芒,是啊。不够。远远不够。
一个生不如死的托木山,怎么能平息万余百姓的怨恨?
很快。
散去其余城门的战兵回来禀报,城门已经完全被控制。城内的蒙元战兵,全部被斩杀。
至于城中还有没有蒙元人,需要一一排查。
吴年让战兵们收拾残局,镇守四座城墙,自己带着张声与两个千户的战兵,进入了图尔的府邸。
至于县令、县丞,汉人万户千夫长、百夫长,不用吴年多说,战兵们就杀了个干干净净。
堂屋内。
吴年与张声一起坐在北边的位置上。吴年坐在右边,张声坐在左边。
“兄弟。让冲县出身的三个千户的战兵。马上回去冲县驻扎。派人去应庆关,把王贵调动过来,也去冲县镇守。”
“另外。派人回去江县。告诉刘知行。让他举荐两个县令,这一次不用我点头。他指派谁就是谁。连带弄一些官员过来。把允县、冲县、琊县的县衙官吏,给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