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们就到达了刘府。
刘知行呼了妻儿,来拜见张忠,郑重介绍。然后兄弟二人一起吃了饭,来到书房说话。
“贤弟啊。我就直说了。这一次我来找你,是奉了父亲的命令。作为使者,先跟你说明一下。父亲决定,举家搬迁回到辽东居住。请你多多关照。”
张忠抱拳说道。
刘知行摇了摇头,说道:“兄长折杀我了。天地君亲师。老师培养了我,恩情我不敢忘怀。请兄长放心。老师回到辽东,一切都由我安排。”
先郑重的承诺后,刘知行又打了一个补丁,说道:“只是仅限于私事。”
张忠稍稍皱起了眉头,这第二句话不是让他很满意。因为他们父子就是为了私事要找刘知行的。
但是他也不好与刘知行说,心中暗道:“等父亲来了,再找他说罢。”
二人说了一些话,便各自睡下了。
刘知行安排张忠在自己宅邸内住着的同时,又安排人去清扫了自己在外城的旧宅,准备好了新的被褥,迎接自己老师一家。
半月后的上午。
刘知行得知了张晨今天来到江县,便告了一天的假。出城迎接自己的老师。
刘知行没有穿着官服,也没有带着大批的大内侍卫。但是鲜衣怒马,随从众多,在城门旁站立,还是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
有人还认出是宰相,想上前攀谈,却又不敢,只能恋恋不舍的离开了。
过了不久。前方出现了大队人马。为首的正是出城迎接父亲的张忠。
队伍停下,张忠翻身下马,来到了一辆马车旁,搀扶着父亲张晨下车。
刘知行见状连忙上前几步,躬身行礼道:“弟子刘知行拜见老师。”
张晨的头发雪白,但双眼很清明,红光满面,看着很是健朗。他看到得意弟子很高兴,眯起眼睛说道:“免礼,免礼。你都是一国宰相了。怎么能向我这个老朽行礼?”
“老师说的哪里话。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老师永远是老师。”刘知行郑重说道。
张晨更高兴了,心中自傲。
这就是我教的弟子啊。
正所谓“生出个好皮囊的儿子容易,教出个有才学的弟子容易。”
“教出个有孝心的儿子难,教出个有品德的弟子更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