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是谁啊？”周乐的脑袋还处在一个浑浑噩噩的状态，感觉到有人抓他的胳膊，他立马剧烈反抗喊道：“别他妈碰我！”

“呦呵！你还挺有脾气呗？”慧哥扒拉下他的脑袋：“我就碰你了，你能怎么的？”

“滚！”

“呵呵，小崽子，不用你骂我，你等着，哥马上给你拍几张写真照片。”慧哥扭头问道：“有没有会化妆的？”

人群中一名壮汉举起手：“慧哥，我以前是给死人化妆的行不？”

“那太行了！你去把买的化妆品拿过来，给他画个职业站街妆。”

“好嘞哥！”

“来来来，都动起来，把现场的灯光打亮点！”

在慧哥的指挥下，一群人帮周乐换衣服，化妆。

忙活了十几分钟后。

周乐穿着黑丝、吊带裙，浑身没有一丝力气的瘫在了地上。

活脱脱一个当代性别认知障碍患者的造型。

“把皮鞭和束缚带都放在他身上，把电动的那啥也拿过来放他身边。”慧哥亲自上场，举着相机说道：“对对对，就这个姿势，别动啊老弟，给你来一张特写。”

“咔嚓！”

刺眼的闪光灯，让周乐下意识抬手挡住了脸。

“操！你平时也没少拍人家姑娘的照片，你还知道害羞啊？你等着，我给你加点戏。”慧哥扯脖子问道：“在场的有没有肌肉男？把衣服脱了戴上头套躺他边上，拍一张照片我赏他一万！”

……

省医院的病房内。

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将莫琪从睡梦中惊醒。

她擦了把嘴角的口水，表情迷茫的拿起手机接通电话放在耳边。

“喂……哪位？”

“琪琪……是我……”电话里传出了周乐半死不活的声音。

“周乐？”莫琪猛地抬起头，眼神精神了几分，她看着空荡荡的病床，问道：“你在哪呢？”

“我在江北的一家超市里，旁边有家货站叫远洋货运，你能不能过来接我一下？”

“你在那等我，我马上就到！”莫琪挂断电话，急匆匆的冲出了病房。

……

江北的某家小超市内。

周乐挂断电话，长叹一声：“唉……”

超市的老板伸出手：“五毛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