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因宠妾的诬告,又将自己的正妻:张春花,给斩杀了!让张氏的娘家〈五司七姓〉家族者们愤恨不已,以此为由,五司七姓家族们纷纷写奏折上报朝廷,向大明皇帝弹劾明播州宣慰使:杨应龙,之过错。
但都一一被朝廷给镇压下来了,毕竟抗倭需要军队,恰好明播州宣慰使又自告奋勇愿亲率五千播州军赴朝讨倭,以便将功赎罪,考虑正是用人之际,播州军又有强大的战力,所以明神宗万历帝:朱翊钧,才答应了他的请求。
可在得知倭军已被先期入朝的明军击溃,才让明播州宣慰使将功赎罪的希望泡汤,而他又认为整个四川都指挥使司的明军弱不经战,对此非常轻视,久欲占据整个四川承宣布政使司准备独霸一方。
他的居所全是雕龙饰凤,又擅用阉宦,俨然是一个土皇帝的行为了。
再加上朝廷又一而再,再而三的勘查,让他终于失去了耐心,他将前来勘问的朝廷官员一律轰了出去,并且抗命不出不配合调查。
于是明四川巡抚兼都察院左都御史:王继光、明固原卫总镇总兵:刘承嗣,分路出兵四川承宣布政使司准备强行拘捕明播州宣慰使。
但是其兵锋刚抵达楼山关,就遭遇到了明播州宣慰使的投降?使得明军犹豫不决播州军趁着明军不备,暗地里遣兵夺关冲杀明军,导致明军大败死伤过半!
随后明四川巡抚被革职查办,朝中官员纷纷表示要严惩杨氏,不过眼下倭情未定,明神宗决定不再生事端。�0�2
7月初1日,明神宗下诏撤回明东征提督:李如松,大军离开李氏朝鲜王国回归大明帝国,只留下明四川副总兵:刘綎,以及明蓟州镇左参将:吴惟忠,所统之兵合计共有;七千六百人,分守在各处要塞之地。
但由于明兵部尚书一意主议和,欲封贡幕府,故此明神宗便下令让明御倭游击将军再次赴倭军大营议和。
为此明神宗再令撤回明蓟州镇左参将等兵,以减少军饷开支,只留明四川副总兵继续防守李氏朝鲜王国军务,对此大明朝臣们多持异议,均认为倭情未定,不宜急早撤兵过多!更不宜急于议和加以封贡。
然而幕府飞驒守在抵达李氏朝鲜王国京畿右道汉城府王京和平安西道平壤府后,却一直滞留于两地,始终得不到明御倭游击将军回信,有关于要他前往大明帝都北直隶京畿紫禁城的消息?
为此幕府第一军左副将:小西行长,还曾专门致书给明御倭游击将军,提道“大和语:吾国差来先锋丰臣行长谨白天朝游击将军沈老爷麾下,麾下去岁八月二十有九日会于平壤府外所约,麾下之言变,而仆之言不变,其件件书以备历览,第一件去岁平壤府西北分界,是以倭人不过界,麾下如何制之乎李氏朝鲜超界变约之事、第二件麾下于青石镇有坠马之失,故误来期,虽然医疗得俟渐顷日顺安云云,因兹或为问安,或为延接,差仆小臣:竹内吉兵卫,则擒渠不还,出兵围攻平壤府之事、第三件麾下再到汉江讲和之日,诸将皆不信之,仆独取信,从麾下之言,引兵退王京,遗二十余万粮物不烧灭之,长途所筑之倭营,亦不能损灭,而收兵于浦浦之事、第四件李氏朝鲜二国胤及陪臣等从汉江所约送还之事、第五件因与麾下相约不出兵于全罗左右道,至今日其安稳之事、第六件与麾下相约之者,是携小将飞驒守赶赴京师,直闻石尚书口中之言,重导大官天使来者不出三四个月,且又每隔二十日通书信云云,虽非至今日,未通一书,飞弹亦久留王京,然后居平壤府,不达帝都,徒送光景,仆信麾下之言,奏报大阁下,今殿下差飞弹从麾下,如斯者不知如何之事、第七件差译官法释打护送二天使到达王京之日,即送还云云,盖是二天使之言也,定达贵厅,何不送还而留之乎?纵留之亦从飞弹者,是理也,在别处者如何之事,右七件皆麾下违约,而仆毫无违约者,孰谓之虚诞乎?”
由此可见幕府第一军左副将给明御倭游击将军的主信,是责备他未能履行双方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