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明云南巡抚便指挥云南都指挥使司的滇军,一鼓作气追击叛军,擒其巨魁十二人,并活捉叛贼首领,收回武定府印玺。
9月初1日,明建州左卫军民指挥使:爱新觉罗·努尔哈赤,借机讨好明辽东总镇总兵:李成梁,并以辉发女真部贝勒:纳拉·拜音达理,兵助叶赫女真部以及聘我二女:爱新觉罗·嫩哲,而不娶为由亲自带兵征讨海西辉发女真部。
然而明建州左卫军民左参将:钮祜禄·额亦都,却向他禀报道“女真语:启禀贝勒爷,那辉发部首府在地势险要的扈尔奇山城,又经拜音达理加固城墙易守难攻!若我建州大军一动,可能他辉发军必然会加强戒备闭门坚守强行?攻城虽然可以取胜,但伤亡必然多,倒不如先派出几十名武士,化装成辉发部人,潜入城中在里应外合,那么扈尔奇山城可一鼓作气拿下。”
此举被明建州左卫军民指挥使同意了,随后明建州左卫军民指挥使率领1万建州女真军离开赫图阿拉城,开始包围了辉发女真部首府〈扈尔奇山城〉。
已在城外守候两天的明建州左卫军民左参将,突然来到中军帐内说道“女真语:伏兵已进城二日,各项工作也已完成,可以攻城了。”
于是建州女真大军开始攻入城内,一举灭了辉发女真部。
待建州女真八部军队回到都督府「赫图阿拉」之后,明建州左卫军民指挥使就以明建州右卫军民指挥使:爱新觉罗·舒尔哈齐,按兵不动,故此被削去正蓝旗、镶蓝旗贝勒爵位。
不甘心的他带着长子明建州右卫军民指挥同知:爱新觉罗·阿尔通阿、三子明建州右卫军民镇抚使:爱新觉罗·扎萨克图、商议另立门户,并与兄长适行分庭抗礼,还迁居到〈黑扯木〉这里属于大明帝国的辽东都指挥使司重镇[铁岭卫]附近,可以依靠明军保护,东面又是海西乌拉女真部方便能联系到盟友。
而明辽东总镇总兵看准时机与明建州右卫军民指挥使联姻,让二子明宁夏右屯卫总兵:李如柏,娶明建州右卫军民指挥使次女:爱新觉罗.娥恩哲,为妻从此两家关系友好。
12月10日,云南承宣布政使司叛贼攻陷了武定府、云南府嵩明州、禄丰县,杀死了明禄丰县知县:苏梦旸,等一大批地方官吏,叛贼首领:郑举,还立叛军头目:阿克,为武定府知府。
明万历三十六年公元1608年2月26日,明蓟辽总督兼都察院右都御史:蹇达,上疏说道“近来建州努尔哈赤日渐骄横,辽东都指挥使隐忧可虑,请陛下早议战守事宜,时漠北蒙古喀尔喀诸部悉已为建奴所统一,臣为此亦纷纷疏请速罢矿税,以安人心,以固边防。”
此奏折一出让明神宗看后,先是不加理睬,毕竟建州女真八部连年朝贡,且稳定边疆,虽然偶有战事但也不过是女真内部事宜,无伤大明边防,又加上李家一直替建奴说话,故此便将备战奏疏转给兵部处理,后始下令整饬边备。
然而明兵部尚书:李化龙,手下左右侍郎等官员皆是虚衔,有些官职甚至无人充任!再加上经历(万历三大征)之后国库银两损失过大,且处于党争以及开矿时期,又没陛下备战旨意,加上建奴并未造反,故此兵部没有任何备战的意思!
4月20日,明礼部尚书兼东阁大学士:李庭机,称“自臣受事以来,饥馑日趋严重,云南承宣布政使司、两广之地冠敢于横行,辽东都指挥使司建奴渐骄,皆深可忧虑!每见参劾将领之章奏,多是尅饷剥军,没人与士卒同甘苦,兵弱饷急,太仓库久空,太仆寺亦空,内库难捐,税使难撤,部、院缺官,六科、十三道积滞,人心日以涣散,政事日以废弛,盐法积弊不可禁除,京商苦累莫为计议,至于工作之虚糜,官吏之贪墨,刑狱之淹抑,风俗这奢靡,民间之愁怨,天下事尚有不能尽言者。臣论义则不可当止,论力则不能当正,请赐罢归。”</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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