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十余万生灵何地安宁,而既无宁广之土地人民,何独存宁广之赏。
今天下亦尝计及此乎!再以战言之:贼薄宁远,则以置亡置死之兵合与亡与死之众,心坚敢死,气励亡生。而外无可掠,中无可希,炮矢既倍,兵民既济,兼以海出其后,山峙其前,奇伏间出,贼必歼焉。
即或越一城而前,宁城已缀其后,即或全一城而守之,各城已扼其吭,即或直抵关门不顾,而前有坚城,后有救兵,自可立见扫荡。
又或妄意及海,则觉华岛之驻师与望海台之泊船相控,而长鲸必授首于波臣,又或下关臣之精甲进图恢复,则水师合东,陆师合北,水陆之间,奇奇正正,出没无端,故拒贼门庭之中与拒贼门庭之外其势既辨;而促贼于二百里之外,与贼促我于二百里之中,其势又辨。今天下亦尝计及此乎!
有必在天下而边塞之情形未悉,间凭道路之口以为忧疑;亦有心不在天下而边塞之安危不顾,祇念身家之计以为侥幸。伏望皇上立断,无摇众议,庶臣之肝胆有藉而土宇可复。
明熹宗:朱由校,看后批准。
2月初4日,明刑科给事中:解学龙,上奏道“现今三农告匮,束手莫支,两辽东三帅各领银一万二千两,为治宅第之资令人骇愕。营房每间领造价钱六两,而镇将睹自侵尅,每间实际用银不过五六钱。马料刍豆,十扣其半。”
此举被明熹宗责备其散漫。
在2月初8日夜,李氏朝鲜仁祖纯孝郡王陵阳大君:李倧,连忙带领李氏朝鲜仁穆王太后:沈氏,与宗亲百官们仓皇出逃到忠清右道公州牧附近。
次日,在叛军首领:李适,入京后,便拥立李氏朝鲜郡王的叔叔李氏朝鲜兴安大君:李瑅,为新任君主。
2月11日,李氏朝鲜八道都元帅:张晚、李氏朝鲜安州牧使:郑忠信,等将领率八道官军在汉城府西郊的鞍岘洞大破叛军,导致叛军首领:李适,等于深夜被迫撤离汉城府。
翌日,叛军们走到利川都护府时发生内讧,叛军首领:李适、长子:李栴、叛军统领:韩明琏,等人被同党叛军副将:李守白、叛军万户:奇益献,给杀死,其首级交由李氏朝鲜兵马虞侯:安士诚,被献给朝廷,李适之乱到此结束。
而李氏朝鲜新王兴安大君:李瑅,则在被送返汉阳府的途中,被李氏朝鲜兵曹参判兼汉南都元帅:沈器远,给杀死。
同时大明帝国方面,明戎政兵部左侍郎:朱光祚,奏核练饷节费称“天启元年发练饷三万,天启二年发帑三十万,逾岁费殆二十万,债帅奸徙出入莫问,光祚核银十四万六千二百六十余。勒石贮库。”
2月18日,李氏朝鲜郡王从公州牧返回京畿右道汉城府处理事务。
3月初3日,明都察院山西道监察御史:宋师襄,奏疏道“终日讲筹边务、饬吏治、弭盗贼,而终无成效者,乃因各司议事之后,其实际执行与否皆置之勿问。”
4月11日,水西反贼首领罗甸大王:安邦彦,乘着朝廷大军未集结之际,采取了东进去围困贵州宣慰使司战略要地都匀府都匀卫,以及清平卫与凯里安抚使司,打算彻底拦截东部明军前进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