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也已经了无牵挂便放下面子,决定剃发降清,还交代了李氏朝鲜僧人联络自己私通大明之事!
然而洪承畴投降以后,明毅宗:朱由检,却对此毫不知情,他还以为洪总督为国捐躯了,便下令在帝都北直隶外城天坛特赐祭九坛,刚祭到第九坛的时候,又得到了北镇抚司锦衣卫缇骑军报,说道“启禀陛下,洪总督在盛京城剃发降清了!”
此事一出京城内外瞬间大惊,待消息传到南方家乡福建承宣布政使司泉州府南安县英都乡时,洪老夫人:傅氏,直接气炸大骂儿子不孝,其弟书法家:洪承畯,也直言其兄毫无忠君爱国之心!
6月10日,从辽东都指挥使司赶回京城的明兵部职方清吏司郎中兼使者:张绍愉,私下与清廷使者谈好,并带回书信转交给明兵部尚书:陈新甲,负责处理。
满清太宗在信中写着,约以平等相交及岁币、疆界事,为议和条件其内容主要有四个方面;其1两国平等交往,大明天子要承认大清帝国的存在,不在属于反明建州叛军,其2每岁贵国馈黄金万两、白金百万两,我国则馈以人参千斤、貂皮千张,其3约定边界,以宁远卫双树堡中间的土岭为大明国界,以塔山堡为大清国界,并开放互市贸易,其4彼此护送逃人。
这份议和书按理来说条件并不苛刻,因此明兵部尚书看过之后大为欢喜,便准备待明日上朝之时,悄悄递给皇帝陛下批准,但他却粗心大意高兴过头,早早回书房睡觉去了。
未收藏密件,而是直接放在书案上,被家僮看见误以为是塘报?便抄了下来,传给行人司。
于是次日朝堂之上,六科御史均上奏弹劾,京城内外军民均为之唾弃,眼看瞒不住了明毅宗也不想背这个责任,便下令指责明兵部尚书私自议和,命北镇抚司锦衣卫抓陈新甲入诏狱。
但是陈新甲却拒不认罪,反而还自诩其功,明毅宗害怕事情闹大便早早了断,以议和中断为由不许官员弹劾,可明吏科给事中:马嘉植,却又站出来弹劾陈新甲。
另一边满清都察院承政:张存仁,上奏满清太宗请求尽快招降明宁远卫总兵:吴三桂,并让其舅舅满清汉军正黄旗总兵:祖大寿,致信道“大明气数已尽,重臣大帅皆被俘归降,吴总兵乃是祖总兵的外甥,何以表明自己,大厦将倾,一木难支,您纵然苟延岁月,但智竭力穷,最终也要重蹈你舅父覆辙。不如现在就投降,还能在大清获取勋名。”
但被明宁远卫总兵直接拒绝,并烧毁书信当做没有这回事。
7月17日,明毅宗告诫吏部群臣道“近年来有司不修守备,贼至辄陷,原与冲锋阵亡及持久力诎之士不同。若概赠荫,保以奖励忠劳今后宜详加分别,除异常义烈,恤典取自上裁。其失事损身,有司六七品赠监司五品,其五品赠临司四品,方简官赠京秩,著为令。”
7月20日,大明帝国西部俄力思军民元帅府境内,藏巴汗:噶玛丹迥旺波,兵败被俘,卫拉特蒙古和硕特部固始汗:孛儿只斤·图鲁拜唬,将曾取缔达赖封号的藏巴汗缝在生牛皮里,并丢进大河雅鲁藏布江河里淹死。
随后又继续西进,降服了俄力思军民元帅府地区,亲自驻守沙鲁万户府,命其长子:孛儿只斤·鄂齐尔,镇守大慈法王驻地拉萨城,并分兵控制卫藏各地,成为实际统治卫藏的和硕特汗国。
7月29日,陈新甲从狱中上书乞求宽容,但被明毅宗给拒绝了,因此陈新甲只得贿赂北镇抚司诏狱。
为此明户科给事中:廖国遴、明兵科给事中:杨枝起,等官员多方营救,但明刑部右侍郎:徐石麒,则认为不妥还据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