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白说着，叹了口气：“当初在京城和魔都之间选择的时候，还不如去京城的，京城那边的环境我都觉得比魔都这边好。

魔都这边重视的是外资公司，这是上世纪洋买办的时候，刻在他们骨子里边所谓的小资和格调，这样的地方，适合发展到一定程度了，稳步增长着，甚至只要不退步就行的企业在这里生存。

什么都讲究一个规矩，一切想着国际大都市靠拢，什么都要国际化，精细化……”

面对着张卫义，姜小白也没有什么遮掩的了，直接把自己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其实来魔都本身就是一个错误的选择的。

前一世的时候，就在网上听说过一些，不过不是说魔都对民营企业不友好，而是说魔都这边培育不出来什么互联网企业。

哪一个在魔都成长的互联网企业都会夭折，最后没有孕育出一家大型互联网企业来，其实以魔都的条件不应该是这样的，但是最后的结果偏偏就是。

这说明魔都这个地方，本来是有一定的问题的。

但是姜小白当时在魔都和京城之间选择的时候，最后还是选择了魔都，但是有一说一，那个时候的魔都确实也适合华青控股集团发展的。

但是这两年嘛，真的就一言难尽了，各种外资涌入魔都以后，让魔都这边的眼光也越来越高了。

或许之前就一直眼光高，自己没有发现。

“咱们民营企业的发展你是知道的，一向都是野蛮生长的，那就是大家一切都是摸着石头过河的，法无禁止即自由的事情，一切都是有了想法以后，不管多大胆都可以去尝试的。

比如说我那会和牟其中两个人罐头换飞机，那也没有什么先例的，想到了就去做，做了就有可能成功，就有可能打开一个不一样的局面的，但是要是不做的话，永远没有可能性的，而魔都现在就是给你限制了一个条条框框，干什么都有条条框框，国际大都市，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