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的盛念念只会任人摆布,不可能站出来跟人理论,更不可能玩这样高明的手段,现在这样子,倒是一点都不像当初那个阴险狡诈的深闺怨妇了。
但他很快收敛起这份心思,转而变得有些不解,凤眸冷冷剐着对面的女人。
“盛意不是向来疼你,与你关系很好,又怎么会由着那盛若欺负你?”
上次在皇爷爷寿宴上,盛念念和盛意明摆着一条绳上的蚂蚱。
盛念念不咸不淡的开口,“那谁知道呢,你看他那么多女儿,今天盛若被人睡了,虽然罪有应得,但是你看他怜惜盛若吗?”
“要是今天是我被那个男人睡了,他也会毫不犹豫的跟我撇清关系,还会帮着你一块对我落井下石。”
夜无渊的脸色陡然间有些变化,耳朵都有点发红,“你一个女人,怎么说话如此粗俗?”
什么睡了睡了,她都不会不知羞的么!
盛念念觉得他装模作样,直怼道:“你可真稀奇,一个大男人这种事都做过了,身边也都围着那么多女人,也许你还瞎来呢,不检讨你自己,竟还嫌我粗俗,那我不说睡,说委身?失身?破瓜?”
夜无渊闻言,冷峻的脸顿时绷不注了,“胡言乱语!本王洁身自爱,比你这个在外混了五年的人,要干净的多!”
他和江舒儿发乎情止乎礼,江舒儿未过门前,他从未碰过她,长这么大唯一碰过的女人就是盛念念。
说起这个,他莫名想起了五年前那一夜,那一夜热情的盛念念。
随后又想起了盛念念五年前就离开了王府,还生了盛时时那小家伙,脸色又莫名的沉下去了。
到现在,他都还不知道盛时时究竟是不是他的种。
万一不是……
盛念念看他脸色变来变去,眼神有点古怪,“你跟江舒儿都爱了那么多年了,什么都没做?”
她怎么就那么不信呢。
夜无渊的脸色忽然就阴鸷起来,猛地逼近了她,将她困在马车和他的中间。
“盛念念,你再瞎说一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