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王妃本就跟舒儿有很多的误会,也不太喜欢舒儿,这种时候落井下石,舒儿也能理解。”
这时,碧莲很是不平地蹙眉,开口为江舒儿辩解道,“王爷,王妃,我家主子之前一直身体不好,连下床的时间都鲜少有过,又怎么可能有功夫策划这样的事情。”
“再说了,主子现在接手了王府里的管家权,又有什么必要跟王妃您作对呢。”
“今日这赏花宴,主子的本意也是想同王妃您缓和关系,才会特地亲自去邀请,这件事情王爷是知道的,也是您亲口许诺的。”
“可是现在王妃您这样说,反倒全都成了我们主子的不是了,奴婢……”
“碧莲!”江舒儿咳嗽两声,愠怒地呵斥打断了碧莲的话。
盛念念冷笑着,看着一如既往打配合的主仆二人,不由得讽刺道,“你和你家主子安的什么心,你们自己最清楚。”
“江舒儿,你也不用拿你过去落下的病根翻来覆去地说,你这么做,无非是想告诉夜无渊,你救过他一命。”
“道德绑架这样的事情我见多了,只能说你们两就是周瑜跟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臭味相投罢了。”
“但我盛念念绝不姑息任何触及底线的行为,你若是不信命,大可以试试,看看是你死,还是我亡!”
夜无渊全程没有说话,只一瞬不瞬地凝视着江舒儿,薄唇抿成一条直线。
说实话,他也同样质疑挣扎,觉得此事无论如何,都绝对没有那么简单,甚至不管再怎么想,都跟江舒儿逃不了关系。
但同盛念念说的一样,一想到这么多年来他对江舒儿的了解,以及江舒儿当年的救命之恩,他便觉得,她应该做不出这样残忍的事情。
“够了。”越想,夜无渊越觉得头疼,离真相似乎更远了。
他蹙眉望着碧莲,冷冰冰的语气里没什么感情,“带江侧妃回吟江院吧,让她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