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司谏夫人早已被那些证据吓破了胆,本就伤痕累累的身子,不停地抽搐抖动。
当时为了方便联系,确实是留了书信。
甚至为了诱他上钩,还用了左司谏的名号和印章,许诺之后给他科举行好处,可那只是随口一说。
而且她千叮咛万嘱咐,让齐恩辉看完以后,一定要立刻烧掉,不要让别人抓到把柄。
谁能想到那个草包居然留了这么一手。
夜盛天站在两人正前面。
锐利如鹰的眸子扫着那叠信件,脸色黑沉如暴风雨来临前压抑的天空,尽管一个字还没说,可那股恐怖威势,就足以让人胆战心惊。
夫妇二人看着皇上的表情,一种侵入骨髓的阴冷渐渐渗透进身体,内心感到深深地绝望。
大殿内,噤若寒蝉,只有夜盛天手指翻动信纸的声音。
片刻后,夜盛天蓦然一掌重重地拍在桌上,阴沉的脸色黑到极致,目光阴鸷地盯着左司谏夫妇。
“许诺科举考试行方便,死罪!”
“密谋玷污寒王妃,死罪!”
“不仅如此,还知情不报,试图掩盖真相,现在人证物证俱在。来人!左司谏与左司谏夫人以下犯上,罪不容恕,给我拖出去,赐死!”
砰——
夜盛天话音刚落,左司谏夫人再也受不住惊骇,两眼一黑,竟直挺挺倒地昏死过去。
而左司谏肝胆俱裂,不管不顾狗一样爬到夜盛天面前,抖着嗓子求饶道,“皇上,皇上我知错了,求皇上收回成命啊。”
盛盈盈慌张失措,也将头磕的震天响,“皇上,父母他们只是一时糊涂,请您看在父亲忠心耿耿,殚精竭虑为您效力的份上,留他们一命吧……”
她心里很清楚。
如果失去父母的助力,想要当上太子妃之位,对付盛念念,登上太子妃之位,只会更难。
“住嘴!”
夜盛天当即打断了盛盈盈,一双凌厉危险的眸子里蓄满煞气。
“你身为卫王妃,却没有及时发现阻止左司谏夫人,朕念你育有皇嗣,姑且放过你没及时阻止之罪,你若再敢多嘴半句,朕一并处罚!”
盛盈盈心上一震,咬牙闭上了嘴巴。
明成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