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潜转脸看到一旁的黄忠伸长了脖子,双手交握,满面的紧张之色,额头上竟然冒出点点细细的汗珠出来……
斐潜细声安慰黄忠道:“汉升且放宽心,令郎必然吉人天相也……”斐潜原先来之前也没有多少把握,但是见到了张机张仲景,就放心一半了。
张仲景可是号称伤寒学派的创始人,他将理论与方药熔于一炉,注重临床病症,并坚持不懈为广大百姓看病,积攒了大量的实践经验,最后著《伤寒杂病论》更是奠定了中医学辨证论治的基础,其书被奉为经典,形成了时间最长,医家众多,影响最大,学术昌盛的伤寒学派。
虽然现在张仲景应该是还没有到长沙担任太守,但是也就是实践的数量略少了一些,自身的理论知识这一块,相信也不差,并且还有洛阳此地家学渊源仓公淳于氏的两位经验丰富的年老医师一起研讨,相信会有一个比较好的结果……
黄忠也是向斐潜低声说道:“犬子若能康愈,定不忘子渊大恩!”
此时,张仲景三人似乎商量出一点什么结果出来了,停下了研讨,走到了斐潜和黄忠面前。
张仲景向两侧看了看,示意请老者先讲。
原先和张仲景在讨论药方的老者呵呵笑道:“此症恰汝擅长,仲景就莫要谦让矣!”
一旁带斐潜黄忠过来的年老一些的医师也是说道:“仲景请讲就是!”
“如此,吾便僭越了,若有不足,还请指正!”张仲景便转向了斐潜和黄忠说道,“此症原属伤寒急症,然未能及时救治,以致邪寒侵润肺经,久咳不止,愈寒愈咳,日暖方缓……肺经受损已久,失其阴顺,亏损气血,故而如今药石难以见效尔……”
一番话,讲的黄忠的脸上的血色慢慢变得有些煞白,难道是无药可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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