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无可忍,还需再忍。
论官职,吕布后来居上,比李肃大;论武力,更是爆了李肃十几条街;论学问什么,口才什么的,当然是李肃厉害,但是问题是吕布从来不跟人比什么学问和口才……
唉!
李肃只能是长叹一声,也命令后军步卒部队加快些度,不过自己也是知道,这个混球吕布多半就飙到差不多该安营扎寨的距离的时候就会停下来,一边放马休息,一边等着自己来扎营。
只是苦了自己,每天都是这样,早上拆营地,白天跟在这群畜生后面吃一路的灰尘,然后到紧赶慢赶,追上了悠哉闲哉到处乱晃的吕布前军之后,又要扎营了……
想当初,自己还在那个混球面前收获了一堆羡慕的眼神,而现在……
唉!
李肃不由得长叹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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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孟津驻扎的韩浩,心情沮丧。
韩浩当初组建队伍,也只是因为黄巾之后,多有溃散的山匪在乡野之间作乱,自己为了保护乡土,便聚起了一波队伍进行保护乡县。
但是也正是因为如此,被河内太守王匡征辟为了从事。
原本以为是王郡守是赏识自己的才能,也是信任于自己的,才征辟自己担任郡内从事之职,却未曾想到根本不是如此……
车骑将军袁居于邺城,令王匡兵孟津,剑指雒阳,于是自己便和王匡一同领兵来此,在孟津之北驻扎,与大河对岸的董卓大营遥遥相对。
昨日,原本是河阴令的杜阳奉董卓之令前来,见了面就是痛哭失声。舅父杜阳一家老小均落于董卓之手,不得已,方从了董卓之令,作为使者前来劝降。
一边是亲情,一边是忠义,韩浩最终还是选择拒绝了董卓,送走了杜阳。可是未曾想到,这边才刚刚忍泪送别走,下一刻韩浩就被传唤到了王匡的帐前。
“汝舅父可是河阴令?”王匡虽然面带笑意,眼中却闪着寒芒。
韩浩拱手说道:“正是。”
“哦?前来何事?”王匡紧紧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