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皇后掌握禁卫军也绝非好事,应当尽快梳理禁卫军,回收权柄,否则朕心里不踏实。”
女帝放下龙雀,忧心忡忡。
赵安打趣道:“掌握?你太看的起她了。那女人急功近利。瞧好吧,消息很快就会传回陈国公耳朵里,她在前面抗雷,我高兴还来不及,等她啥时候扛不住,自然会来求助我,放她施为,还能让他们加深‘父慈女孝’,何乐不为?”
“好卑鄙,不过正合朕意。”
女帝见赵安胸有成竹,一颗心放回到了肚子里。
接下来,两人谈起国子监招生一事,女帝道:“吃着皇粮,不为朕分忧,等朕大权在握,要把他们一个个剥皮充草!”
“怪不得别人,谁让您太弱势。”
赵安打了个哈欠,一头栽倒在大床上,女帝挑着黛眉走过来,恨恨地踢了两脚,“滚起来,这是朕的床,狗奴才越来越没规矩了。”
“规矩又不能当饭吃,我喝了不少酒,让我再躺会。”
赵安死猪不怕开水烫,就是要腻在香喷喷的龙床上。
女帝不依不饶,伸开小手想把人拽起来,结果赵安稍稍用力一扯,她便惊呼一声,整个人重重地趴在了怀里。
赵安顺势搂紧小蛮腰,将温软的身子毫无保留地贴上胸膛。
四目相对,女帝水汪汪的凤眸忽闪,噙着罕见的少女羞怒,“不怕朕砍了你?”
“这话说了一百遍,也不见你真砍我,你就是刀子嘴豆腐心,是不是被我的才智折服了?打算以身相许。”
“有没有人告诉你,你真的很无耻?若非你对朕有大用,朕早将你剁成肉泥,丢出去喂狗了。”
“啊,心好疼,终究是错付了。”
赵安将雪白的小手按上心口窝,一脸的悲伤。
女帝鄙夷道:“目无君父,恃宠而骄,难道朕说错了?”
“好,那我走?你找别人帮你吧。”
赵安一把将她推开,愤愤地挥动衣袖大步离开。
“切,又耍小性子,吓唬得了谁。”
半个时辰悄然过去,赵安并没有回来。
女帝微微一怔,喊了一声,“狗奴才?赵安?”
无人回应,她有些急了,一咕噜爬下床,声音拔高。
寂寥的殿外传来黄忠的声音,“回禀陛下,赵公公刚才说有事出宫,暂时不回来了,让奴才顶替他的职务。”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