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我会跟长辈商议。”
洛生勉强一笑,对赵安举起了酒杯,只有洛潇潇没心没肺地啃着鸡腿,喝了个脸红。
饭后,洛潇潇拉着赵安去了她的闺房,她还要学习算学。
“大小姐,你醉了,改个时间再说吧?”
“胡说!本姑娘的酒量好着呢,倒是你,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这么厉害?”
如果发明新算学,还可以理解为治学精深,那么发明出制盐之法,委实有些离谱了。
纵观数千年历史,何人有此等能力?
赵安傲然道:“我是你的老师,别人不行不代表我不行,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每每有革新之法,只是这次轮到了我的头上,没什么大不了。”
“真是个奇怪的人。”
洛潇潇嘟嘟囔囔没有再多问。
接下来赵安简单传授了一些算学,便拍屁股走人,临走时发现有几个汉子抬着木箱子去后院,那些箱子似乎很沉。
洛生真杀了周氏父子,有热闹看了。
离开酒店,走没多远,隔着街道看见红袖斋附近人影闪动,令巧儿被带上了马车,店铺也关了。
是陈家的人?
赵安心头一紧,上次邀请她加入文社,她确实去了,为皇帝造势宣传西江月,也有她一份功劳,陈氏这是打算处理掉她?
来不及继续想,赵安一头跑进了翠兰园。
千羽薇正坐在房间里欣赏那幅素描图,看到人来她微微一怔,收起画卷喊了声先生。
赵安陡然卡壳,这一刻脑子里想得都是她被宁王按在桌子上征伐的画面。
“先生?”
千羽薇的手在眼前晃动,赵安大梦方醒,赶忙敛去驳杂的念头,“千羽小姐,之前您不是说能出手一次吗,劳烦现在将锦绣借给我。”
“先生要杀人?”
“不一定。”
“小女子说话作数。”
千羽薇看向了站在一旁有些心不甘情不愿地锦绣,示意她听命办事。
赵安不管锦绣同不同意,一把拽着她去了翠兰苑后院,驾着一辆马车赶紧去街上。
老远看到令巧儿的马车出城,便是跟在后面,两辆马车前后相隔几十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