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安示意众人退后,而后撸起袖子抡起马鞭开抽!
啪!啪!啪!
这一顿抽,良淮哭爹喊娘,“周大人,小人是国公府的门客,你不能打我!”
“不能?本先生抽得就是你。”
赵安连陈国公都不怵,岂会怕他一个狗奴才。
接下来足足五分钟,赵安将良淮抽得一身是血,惨不忍睹。
有汉子小声提醒,“先生,别打了,再打下去会闹出人命。”
他们倒不是可怜良淮,而是担心这位仗义的周先生会被陈氏怪罪。
“一介恶奴而以,国公府管不好,那就让本官代为管教。”
赵安撇嘴一笑,正好身上带了一小瓶烈酒,便是拔开盖子哗啦啦倒在了良淮身上。
“啊啊啊——”
歇斯底里的哀嚎如同杀猪,然后没了动静。
良淮生生疼昏了过去。
众人看得头皮发麻。
这位先生当真够毒,也一点不考虑后果。
洛潇潇和乾宇带着人过来了。
见到良淮的惨状,乾宇眼皮狂跳,一把将赵安拽到一旁,小声道:“什么章程?本来这事就跟我们没关系,让外戚跟陈氏对上不好吗?”
“如果今天闹大了,这帮人被抓或者被处死,太后那边我可讨不得好处,现在卖她一份人情,以后也好说话。再说,我早就跟陈氏不死不休,趁机拉拢这帮军士,以后或许能为我们做点事。”
赵安稍稍解释,乾宇这才恍然大悟。
只是接下来该如何处置?
“简单,你派人把这家伙送回国公府,就说他企图刺杀朝廷大员,犯上作乱。待日后开朝,周监正会弹劾国公府御下不严。”
赵安帮着良淮罗列好了罪名。
乾宇有些无语,“你要帮着太后挡枪?这些难民怎么安排?”
“趁此机会都收入新城造纸坊。陈氏怪罪也不怕,毕竟新城是你负责,如果可以,我希望你和这些人搞好关系,只有如此,以后他们才能为我所用,遇到突发事件也好征调。”
“只能这样了。”
乾宇没有更好的办法。
南圣门刚刚入京,正是陈国公雄起之时,结果在节骨眼上被赵安抽了一巴掌,只怕他会下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