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完全变了天,旧党被抓,朝野上下再也没有了反对皇权的声音。
再者,阉党今日的行为虽然嚣张跋扈却简在帝心。
群臣想着,眼神写满了敬畏。
赵安抿唇一笑并没有退朝,目光落在了低着头的周淼身上,揶揄道:“周老先生,今日本督跟令公子起了些冲突,不小心伤了他,实在不该,回头本督定带厚礼,登门请罪。”
周淼讪讪道:“厂督大人说笑了,犬子无状合该受罚,让他吃点教训也好,省得他日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害了自家性命。”
周淼一把年纪,见过风浪,如今的赵安强势崛起威慑朝堂,他若为了儿子强出头,搞不好会被针对,到时就是北圣门一家独大,他没那么蠢。
接下来,赵安禀报了府内发生的事,也承认那晚跟许如卿在一起,所以是有人背后下手,不过他会继续调查,早日把幕后黑手揪出来。
女帝道:“瘟疫之事,还要仰仗赵大人,万不可让瘟疫泄入京城,若没别的事,便退朝吧。”
百官巴不得赶紧走,一同山呼万岁。
女帝走前,对赵安打了个眼神,赵安摸了摸鼻子,待到百官退走,才尾随进入养心殿。
殿内没有旁人,赵安规规矩矩地站在女帝面前,她背着手绕了一圈,调侃道:“行啊狗奴才,像模像样,倒是没让朕失望。”
“嘿嘿,陛下不生气就好。”
面对女帝,赵安就暴露了,笑得无良甚至有些猥琐,哪还有刚才朝堂上的跋扈。
女帝道:“刚刚把朕也吓了一跳,朕还以为你会成为陈国公第二,把持朝政呢。”
“哪能,奴才可是您的人,您让咱往东,咱绝不往西。”
“整日油嘴滑舌,你好本事啊,连许如卿都被你拿下了。”
女帝恨恨瞪了一眼,话音有几分酸溜溜的。
赵安凑到她面前,一本正经道:“陛下吃醋了?”
“胡说,朕乃帝王,岂是庸人……不是,朕犯得着吃醋吗?”
“怎么犯不着?陛下不喜欢我。”
“你!”
女帝的脸顿时涨红,然后抬脚就踹,没想到这次赵安躲开了,她一脚踹空,一个站不稳,惊呼向后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