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安听得够够的,随口附和一句,询问她可还有别的交代,若是没了,这就要动身了。
女帝闻言一滞,欲言又止。
赵安凑到她面前,厚着脸皮捏住温软的小手,“陛下,你啥时候也变得吞吞吐吐了?”
“才没有,朕只是愧对云家,此番你去,当代朕好好祭奠一番。”
“就这?”
“其实朕还想让你帮朕请一个人回来,他就在郴州。”
女帝突然轻轻挣开了小手,瑰丽的凤眸显得有些悠远,“他叫萧天。”
“男的女的?”赵安忽然有种被绿的赶脚。
“自然是男人……朕曾外出过一段时间,就住在萧家,那段日子是朕最轻松的时光,如今大夏安宁,以萧天的才智,足以安邦定国,只要你把他带来,朕……”
“不去!爱谁谁!”
赵安毛了。
搞了半天,她在外头养了姘头!
“你胡说什么!”女帝凤眼圆睁,胸脯激烈地起伏,“什么叫姘头,信不信朕砍了你!”
“行,不是姘头,是入幕之宾。”赵安仰着脖子越发的不爽,不等女帝反驳,便鄙夷道:“而且就为了他,你他喵竟扬言要砍了我?真下头!”
“朕没有!”女帝急眼了,“朕只是觉得他有才能,该委以重任,如此这般,大夏才好顺利发展。”
“陈氏当权的时候,你怎么不叫他过来?现在陈氏除掉了,你坐稳皇位就想起他来了?此前一直不叫这位大才入京,是担心他的生命安全吧。现在可好,让他来京享受跟你双宿双飞,最后是不是还要跟他联合起来除掉我?”
赵安一番话如同连珠炮,怼得女帝瞠目结舌,她似乎被气糊涂了,一时不知该如何反驳,最后冷笑三声:“啊对对对,你说得都对。朕就是这么想的!反正不管怎么样,你必须把人带来,否则朕夷你三族。”
“我呸!绿茶!”
甭管这混蛋女人是不是胡言乱语,赵安都被气得肝疼。
女帝勾起唇角,傲然道:“萧天就是朕的入幕之宾,他风流倜傥玉树临风,还忖得满腹经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