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安语不惊人死不休。
一席话惹得周若雪脸颊陀红,这狗太监明明认出了她的身份,却还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她不好发作,便道:“既如此,在下上楼跟千羽小姐聊两句便走。”
说罢,她无视了众人愤怒的目光径直去了二楼。
几秒后,二楼传来一道恐惧的叫声,客人们面面相觑,不晓得什么章程?
这女人惨叫,莫不是千羽小姐被破了身了?
耻辱啊!
有客人捶胸顿足,哀嚎不止。
京城的少爷们都供着千羽小姐,谁都没得逞,今天却被个小白脸得了便宜。
陈群看向了赵安,赵安摇了摇头,“这没你们的事了,该喝酒的喝酒,该唱曲的唱曲。”
“喏。”
陈群深谙为官之道,立刻驱闪众人,该干嘛干嘛去。
大家固然心有疑窦也不敢再问,毕竟官家都不管,他们也只能作罢,并在心里默默为千羽薇默哀一秒钟,顺带问候小白脸全家一户口本。
二楼某处房间,满地鲜血。
两个壮汉死了,四肢扭曲到恐怖的角度,明明趴在地上,脸却朝着上方死不瞑目,黯淡的眼底蕴含着未散的恐惧。
不远处,千羽薇生硬地站在屏风前,后面是刚进门已经被吓瘫的周若雪。
秀三娘一脚把她踹了进去,并哐当一声关了房门。
周若雪趴在尸体边面如死灰,艰难地观察那恐怖的女子身影。
她现在才知道惹了一个不该招惹的人物。
千羽薇的脸色很难看,回眸一个眼神就让周若雪浑身鸡皮疙瘩炸裂。
这是独属于大宗师的杀意,远远超过王府内的九品强者,犹如一座山岳,压得她喘不过气。
千羽薇伸出了手,“解药拿来。”
周若雪快哭了,死命地摇头,“对,对不起,我没有解药,我知道错了……”
“没有解药?”
千羽薇娇躯一颤,清眸尽是愤怒,“你怎么会没有解药?”
她几乎压制不住药性了,再不解毒,即便身为大宗师也会受到反噬,损害经脉甚至跌下大宗师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