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闻噩耗,陈玉茹惊得眼珠子险些瞪出来,整个一副坏掉的表情。
赵安忙做个噤声的手势,嘀咕道:“您想想,那天晚上您是不是睡着了?”
陈玉茹心头一紧。
那晚她确实陷入了沉睡,但下身的疼痛证明她确实被折腾过,但孩子不是皇帝的还能是谁的?难道是长冥的?
赵安邪魅一笑,猛然抓住她的手按到胯下。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陈玉茹抓着那东西陷入了石化,骇然扬起白净的脸蛋,“你……”
赵安暗笑,继续蛊惑:“孩子是奴才的,而陛下身体有疾,不能人事,所以那晚就让奴才代劳,不过您放心,陛下说了,孩子以后可以登基大位,因为他注定绝后。”
“你等会。”
陈玉茹站了起来,不断地走来走去,她需要消化这些信息,她的心也彻底乱了。
赵安很淡定地立在一旁观察她。
许久后,陈玉茹回眸,俏脸微微扭曲,压抑着低吼:“你怎么敢的?”
“陛下若能人事,早就有皇子皇女环绕在膝下,而奴才是他最信任的人,所以这种事只能奴才代劳,否则一个不能传承的帝王,帝位势必会被亲王取代。”
陈玉茹更是怒火难消,冷笑三声,“你当本宫傻?就算皇位落在亲王手里,那也是皇家血脉,他岂会拱手送给你一个外人?”
“嘿嘿,因为奴才和皇室关系不一般,皇室亏欠奴才,陛下是个心怀宽仁之君,知道因果循回,将大位交给奴才的后人他才安心。”
赵安满嘴跑火车,搞得陈玉茹一愣一愣的,“你和皇室什么关系,陛下又亏欠了你什么?”
“不能说,不过奴才向皇后娘娘保证,这天地下没有人比我更在乎你,娘娘可以无条件信我。除了我,这世间没人能保护你,保护我们的孩子。”
赵安这一刻言语无比的温柔。
陈玉茹彻底沉默了。
今天她的三观被彻底颠覆,合着她算计了那么久,最后对付的是她自己的男人?
赵安给了她时间消化这些信息。
足足一炷香的沉默,陈玉茹抚摸着小腹呢喃:“本宫只望他能坐上皇位,其他都可以不在乎。”
“别啊,得在乎,奴才是个全人,以后等我们的儿子当了皇帝,咱们还要白头偕老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