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另外,徐腾那边——”
“徐腾是真不行。”陈山连忙打断他的话,“徐腾贪污的银两都上了账册,账册上交到了京城,他的银子是要押送回京的,战王不可能同意。”
顾承业皱眉:“徐腾就没留一点后手?”
“徐腾的家都被抄了,我亲自带人去的。”陈山心虚,眼神躲闪着,“之前你说要让徐腾顶罪,我在他酒里下了药,才没惊动任何人把他控制住,还有他贪污的数额……我一时没多想就往大了写,想着把罪名全推到他头上,但是他家里抄出来的现银其实没多少,大部分都孝敬给了护国公府,我想着,万一他被押到京城之后死不承认怎么办?我……我就添补了一些……”
顾承业听他说这番话,脸色越来越难看,不想再跟他废话:“你府里那些之前的字画、古玩该卖的都拿去卖!就算没有五十万两,二十万两总有吧?务必在十天之内给我凑出来。”
“二十万?”陈山苦着脸,“二十万我也没有啊……”
“你想想办法,我也回去想办法,十天之内,我们必须先把第一批百万两给他送过去。”顾承业忍着肉疼,“送去第一批,余下的就好说了,大不了四百万先拖着。”
他不知想到了什么,暗自冷笑:“说不定等不到凑齐这五百万两,战王人就没了呢。”
说完这句话,承业头也不回地离开,只留下陈山站在远处发怔。
人就没了?
这话是什么意思?
顾家又打算做什么?难不成还真敢对战王下手?
陈山盯着顾承业离开的背影,一张胖脸缓缓沉了下来,他这些年听顾家安排,就是为了这点好处。
倘若连这点好处都没了,他……
……
容离和容阳很快抵达别院。
护卫们正在收拾行囊。
容苍和谢小国舅站在主院大树下,正在对几个护卫吩咐着什么。
容阳走过去,恭恭敬敬地叫了一声九弟。
皇子排序虽然他们为兄长,但着实不敢在容苍面前摆兄长架子,一来身份权力没人大,二来本领不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