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倚栏很快被拉了出去。
楚云绯抬手轻揉着眉心,觉得这种事情发生在东宫,当真是匪夷所思。
安静坐了片刻,她起身走出去。
顾倚栏被按在春凳上,宫人拿着专门惩罚宫人的宽板子,照着他的屁股招呼着。
几板子下去,顾倚栏就疼得脸色发白,可怜兮兮地抬头看着楚云绯,眼底分明是求饶和示弱。
楚云绯嘴角一抽。
顾倚栏容貌确实生得不错,而且极擅长扮柔弱博人怜惜。
“唔唔唔……”顾倚栏忽然挣扎起来,“唔唔!”
楚云绯挑眉:“有话要说?”
“唔唔!”
楚云绯转头示意盛夏,盛夏走过去,拿出他嘴里的布。
“太子妃殿下,顾承业最近正在跟晋安王接触,并且……荆西陈家,就是太后的母族,也在跟晋安王接触,他们还……还……啊!”
楚云绯抬手阻止宫人继续施刑。
顾倚栏从春凳上滚下来,脸色苍白,冷汗涔涔:“草民……草民有很多话想跟太子妃说,但事关机密,请太子妃……请太子妃屏退左右……”
楚云绯抬手示意执刑的内侍退下,回到殿内坐下:“若再敢有半句放肆之言,我让你再也没有开口的机会。”
“是。”顾倚栏跪在地上,乖乖回话,“小人不敢。”
楚云绯眼见他脸色苍白,一副羸弱不堪的样子,眉心微皱,直觉此人一定是受过特殊的训练,才能在任何时候都流露出各种不同的风情。
此时这般楚楚可怜、弱不禁风姿态,哪里有半分男子气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