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博士抓了抓自己乱糟糟的头发微笑的回答。</p>

“请稍等……”</p>

答录机另一头的男子离开去询问，过了一会儿声音再次响起。</p>

“十分抱歉飞鸟教授现在外出不在，还有什么事要代为传达吗？”</p>

“不，没有事了，改天我再来拜访。”</p>

云教授又一抓他乱糟糟的头发也便离开了。</p>

研究所之中男人放开答录机后后便出现了一个女人。</p>

“刚才那个人是谁？”女人也是冰冷口气。</p>

“似乎是飞鸟教授的一名学生。”男人拿着资料单看向女人。</p>

“学生？我认为能被称得上是飞鸟教授的学生的应该只有程老师。其他人，都只会仗着别人的名声抬高自己。”</p>

女人一脸不屑的看着男人。</p>

“你们错了，刚刚那位姓云的先生，是当年飞鸟教授最得意的学生之一。他和程教授当年那可是不相上下。”一名年长的人走过来，他也穿着研究所统一的白大褂，显得十分精神。</p>

“可我从来没有听过这个人的名字，程老师没有提过，就连飞鸟教授也是一样从来没有提过这么一个人。”女人自然不信，她认为她的老师是最厉害的。</p>

“我还记得当年云先生和程教授在一项研究之中起了争执，在排除先天的疾病，云先生主张智力可以在儿童时期被开发和锻炼，是人自的开发，所以世上没有绝对的天才，所有人都可以通过锻炼儿而成为天才。</p>

程教授主张智力可以被控，只要对大脑用外力就能影响。所以他主张天才是可以被创造出来的，所以世上存在绝对的天才。”</p>

那一男一女都认真的听着这个年长的人讲事。</p>

年长的咳嗽几声之后接着说，“当年他们的实验成果也没有展现出来，后来听说云先生家里出了一些事，好像是他家孩子放火烧了房子啥的，云先生那之后就一直没有消息。再后来的某一天，飞鸟教授就不在认云先生这个学生了。”</p>

“我比较认定程老师的观点，天才是可以被人为制造出来的！”</p>

女人不好奇云博士的事，她十分佩服她的老师程博士。</p>

与此同时云博士又在路上打了一个喷嚏，看样子有人在谈论他。</p>

就在云博士步行到一个转角的时候，他看见了一辆眼熟的黑色轿车行驶过去。</p>

“那辆车是……程响的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