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菫摸了摸鼻子,太诱人了!
关键是她还能摸!
正大光明地摸!
幼菫湿了帕子摸了上去,噢不,擦了上去。手上东一下西一下,一双眼睛无处安放,水下太透了,她的余光总忍不住往下瞄。
越是刻意想忘记的,越是忍不住去想。越是刻意不看的,越是忍不住看。
手下的触感很实在,坚硬,饱满,似有无限张力和爆发力。
不知道他的胸肌会不会动?
萧甫山不动声色地任她小手乱摸,四处点火。
洗到最后,幼菫脸上几欲滴血。
待穿好衣服,萧甫山眸子幽暗,揽着她亲了脸颊一口,“以后为夫沐浴就靠夫人了。”
幼菫问,“或者您用小厮?”
萧甫山呵呵笑着,“不行。”
他揽着幼菫坐到罗汉床上,把她抱到怀里,“现在你可以好好抱为夫了。”
萧甫山喜欢抱着她。
她也很喜欢在他怀里的感觉。
幼菫伏在他胸前,搂着他窄紧的腰身,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无比踏实。
不过是离开不到两日的时间,但却仿佛是隔了很久很久。
“国公爷,妾身知道您不想提裴弘元,但是妾身还是想说几句。”
她抬头看着萧甫山,他下巴紧绷,有些冷峻,似不是很愉悦。
“嗯,你说吧。”
“他为人偏执,定然不会就此罢休。您一定要仔细提防他,他心思诡秘,又有王府做后盾,说不定……会有不臣之心。”
萧甫山问道,“何出此言?”
“妾身也只是猜测。他曾说过,若是妾身要这江山,他也给取来。若不是有些底气,他不会说出这种话来。”
萧甫山皱着眉,这句情话说的很霸气,也不知他这两日给幼菫说了多少情话。
幼菫分析的有几分道理,裴弘元不是狂妄自大之辈,他不会平白许诺做不到之事。
忠勇王是当今皇上的亲弟弟,对那至尊之位有想法也是情理之中。几十年来,暗地里不知做了多少铺垫准备。如今又有了裴弘元这个出色的儿子,就更有争一争的动力和底气了。
萧甫山想到了连成,连成宁肯儿女为奴为娼也要守护的秘密,和这不臣之心说不定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