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菫和永青吃到了萧甫山“赚钱”买的糖炒栗子,永青打算原谅萧甫山。
端王和宁郡王喝到了比寿宴上还要好喝的好酒,走的时候偷偷顺走了一小坛,最后分赃不均打了一架。
幼菫在木槿园萧甫山的书房,在书案上一番翻找,找出一份公文,上面有萧甫山的批复。
拿着《墨竹》上的字迹对比,用的都是行书,却分明是两个人的笔迹。
公文上的批复虽也是笔力雄浑,却无《墨竹》上那边肆意洒脱,铁画银钩。
好啊萧甫山,还有秘密呢。
不过说他是南石居士,幼菫却觉得有些勉强。
十年前他才多大,哪有那等功力。
他和韩老太爷差了三十多岁,怎么可能是师从同一人呢?
且他俩都从来没跟她提过彼此啊,同门师兄弟能是这样?
不管如何,有必要让萧甫山跪一跪搓衣板,从实招来。
敢瞒着她。
幼菫气咻咻。她觉得自己最近脾气见长了,可能是被他惯的?毕竟他是跟宁郡王取过经的,他还真是可爱。
幼菫看了眼书案上整整齐齐摆放的三本书,是自己所写,刊印本。
萧甫山买来干嘛的?他又不科考。
莫名有些心虚。
自己瞒着的秘密比他大多了。
他也没刨根问到底啊。
她当时说是天赋异禀,他是信了呢,还是没信呢?
也不知在他心里,是怎么猜测她的。
想着想着,幼菫没了质问的底气,万一他反问就麻烦了。
还是就如此相安无事的好,大家都装着糊涂。
如此自己把自己劝退了,晚上萧甫山回来的时候,幼菫便什么也没问,神色如常地招呼他用晚膳。
萧甫山有些意外,她上午看他的眼神可不太友好,一副你等着瞧的样子。这么快气就消了?
他的书房也被她翻得乱七八糟的,明显就是去对笔迹了。
傻丫头,整日在她跟前,她就没注意到画上的笔迹不同吗?
若说她傻,上午在端王面前还能不露馅,替他把事情瞒住了。心思也算灵敏。
他夹了鸡腿,斯条慢理把它撕成细条,堆在碟中,放到她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