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甫山不是个善言谈的人,不善于劝解人,也不喜欢解释。别人误解便误解,生气便生气,他并不介意。
哪怕是母亲,以前对他也是多有误解,他也无心费唇舌解释。
这个世界这个样子也无不可。
可是幼菫受了天大的委屈,怕是心里不好过,女孩子,总是要娇气一些,敏感一些。
他还是解释几句的好。
萧甫山开口说道,“那些都是无知百姓信口胡诌,您也当真。若是幼菫命硬所致,永青之前一个多月未吐血又作何解释?会说话,会走路,聪明伶俐,又是作何解释?”
老夫人不言语了,这些曾经只是她的梦想,这一个月的时间,都变成了现实。
她无法强行抹掉幼菫的功劳,幼菫为了照顾永青,把他搬到了自己院子里,有几个继母能做到这样?
只是,青儿他如今这样……让她怎么不多心呢。
哪怕是有万一的可能,她也不能容忍。
萧甫山见她脸色松动,又继续道,“再说她回房睡觉一事,是我强抱她回去的,又让丫鬟盯着,就这般,她还是不放心又跑了出来。您一向心地慈善,待人和气,怎在这种小事上计较起来了。”
她沉默了片刻,“方才我是心里怕。青儿待她亲近,跟亲娘一般,我就怕她对青儿不够用心。平日里,青儿待她再好我也是高兴的……”
老夫人催他回去,“你不必送我了,照顾青儿要紧。”
萧甫山松开手,仰头看天,乌沉沉的,不见日光。要下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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