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菫见他不动,便要上前拉他。
“大嫂。”身后传来温和有礼的声音。
幼菫身子一僵,僵硬地转头,发现萧二爷正站在她身后的多宝阁旁,看着她淡笑。
丢人了!
幼菫迅速换上娴熟端庄的样子,朝萧二爷福身,“二爷。”
萧二爷温声解释道,“是我找大哥谈了会儿事情,打扰了。先告辞了。”
幼菫尴尬地说,“没有没有。二叔慢走。”
萧二爷冲萧甫山颔首,出了书房。
幼菫瞪着萧甫山,“您方才怎么不提醒妾身一下?”
萧甫山揉揉她的头发,“无妨,家有悍妻是好事,没人敢欺负。何况,本来他们就说我惧内。”
幼菫忿忿不平,“妾身明明是很贤淑的,被传成悍妇,太吃亏了。”
他把单子收好,一挥手熄了蜡烛,揽着她往外走。
淡淡说道,“那你就当悍妇。”
幼菫哼了声,“那你要听话些,悍妇可是会拧耳朵的。”
萧甫山乖乖应道,“好,我听话。”
只听见院外“扑通”一声沉闷的重物落地声,萧甫山神色如常,揽着幼菫往正房走去。
幼菫说道,“国公爷,外面好像有声音。”
萧甫山瞥了院外树上一眼,淡淡说道,“没事,野猫摔地上了。”
院墙外树底下一个侍卫,默默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重新爬上树隐匿起来。
萧东无力地扶着廊柱,一言难尽地看着萧甫山的背影,国公爷您夫纲不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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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很多相熟的人家都过来探望,大都是带了药材补品,不过是在外院或者正院坐坐,就让他们走了。
程绍和程缙是进了木槿园,见了幼菫和萧甫山一面。程缙觉得幼菫的状态实在是不太好,很憔悴。
他找了个萧甫山不在的空隙,私下问幼菫,“他们可是为难你了?你说出来,舅父替你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