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郡王受宠若惊,荣国公温柔起来,他都挡不住啊!好感动,好幸福!
他竟有些热泪盈眶,略带哽咽,“你有什么法子?除非能抓到那小贼。”
萧甫山手指轻轻扣着书案,语气淡淡,却是掷地有声,“那就抓到那小贼。”
宁郡王熊猫眼中不太明显的眸子里,顿时充满了希望,荣国公许诺的事,还没有办不成的。
他也不敢再讨酒了,那个小贼他实在是惹不起。他叮嘱了萧甫山几句那小贼的阴险狡诈,才戴上面具,摇着扇子走了。
萧甫山写了封信装进信封,交给萧东,低声吩咐了几句。
萧东领命退下。
他踱步出了书房,遇到萧三爷的小厮,怀里抱着两坛子酒。
小厮低头给萧甫山请安,神色慌张。
萧甫山皱眉,语气不善,“大早上的拿酒作甚?”
小厮更是慌了,吓的跪倒在地,“是三爷要的。三爷要喝烈酒……刘管事说酒窖里没有烈酒,只给了秋露白。”
烈酒都在木槿园,若是在酒窖,早就被萧甫安喝光了。
“三爷在哪?”
小厮结结巴巴回道,“在普昌院……”
普昌院是萧三爷在外院的院子。
“把酒送回酒窖。”萧甫山话说完,抬脚去了普昌院。
普昌院是个两进的院子,比衡山堂要小。
一进房门,就闻到一股浓浓的酒气。
萧三爷胡子拉碴一脸颓废,醉醺醺坐在地上,把一杯酒一饮而尽,喊道,“这酒没味,喝不醉人!来人,拿烈酒来!”
萧甫山走到他跟前,居高临下看着他。
萧甫安向来最是豪爽洒脱,心性耿直,原以为他对柳氏感情淡薄,却没想到是个痴情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