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头轻功太厉害,让他跑了也不好逮。
老头又开始碎碎念,“小人之心!我要是想跑,昨晚上就跑了。你以为这绳子能捆住我?还不是舍不得那好酒,才留下的……”
萧甫山坐到了他对面,“说吧,你叫什么?”
老头斜瞅着他,“你非要知道我叫什么作甚。”
萧甫山审视地看着他,“能叫魏丘老东西的人不多。轻功这么好的人也不多。”
老头眼神傲娇,“算你有眼光,不过我说了你可不能传出去,要不然,我天天到你府里偷东西。”
萧甫山沉声应下,“好,我答应你。”
老头抬头看一动不动紧盯着他的萧东,满脸嘚瑟,“还不出去?”
萧东看向萧甫山。
萧甫山点头。
萧东一挥手,带着几个侍卫出了厢房,守在门外不远处。
老头嘿嘿笑道,“我叫王二柱,你听过没?”
萧甫山淡淡一笑,“没听过。倒是听过苍回,净严和尚,本公称呼你哪个更好些?”
老头脸色一变,把头扭到一边,“谁,谁啊?没听过。”
萧甫山气定神闲,娓娓道来,“苍回,法号净严,颖德法师关门弟子,二十多年前因屡屡犯戒被逐出师门。之后便杳无音信。颖德法师圆寂后三个月,曾回来一趟,去魏丘那里偷鸡,被阵法困了三日。”
老头不自在起来,东张西望地到处乱瞄,“魏丘那老东西,我非把他的鸡都毒死不可……我是净严又怎样,除了你这个怪人,也没人认得我。”
萧甫山伸手帮他解开手上的绳子,“那净空法师呢?”
净严自己把脚上的绳子解开,伸了伸腿,哼哼道,“师……他又不下山,怕什么。哎呀不说了,你赶紧让他们搬酒来,我要走了。”
萧甫山一副很为难的样子,“酒只剩一坛了,新酒要什么时候出来,本公也不好说。”</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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