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青眼里的泪还没有干,见幼菫躺在床上,像是生病的样子,就有些害怕。他爬到床上,“母亲是不是生病了?你得吃药才行!”
幼菫看他紧张的样子,心里暖融融的。小孩子的世界简单的很,他在意的人便是他世界的全部了。
她柔声跟他解释,“我没有什么事,就是感冒了,怕过了病气给你,她们才不让你进来的。”
永青听了便放心下来,感冒,他也会有的。他探着小手摸了摸幼菫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同。
他一副过来人的样子,小小叹了口气,“母亲定然是睡觉不老实了,蹬了被子是不是?父亲他只顾自己睡觉,也不知道照顾您,给您盖被子。”
幼菫抬眼看萧甫山蹙眉黑着脸的样子,笑了起来。
永青又去拿夜明珠玩,“母亲,这个石头好看,还会发光,我也想要。”
幼菫笑道,“这个可是宝贝,你现在还太小,若是摔碎了可怎么好。等你长大了,能和父亲一样上阵杀敌了,我就送给你。”
永青还不太理解上阵杀敌,也不知道何为死亡,不过应该是很厉害就是了。他毫不犹豫答应了下来,然后就趴在她肚子上给弟弟讲故事,还给他描述了一番手里的夜明珠。
幼菫还没想好怎么跟他解释,肚子里没弟弟了。他付出了这么多感情,听了怕是要伤心。
萧甫山不喜欢永青在幼菫床上,更不喜欢他趴在幼菫肚子上。
萧甫山沉着脸看了一会,最终是忍耐不住,伸手捉住他的胳膊,提溜了起来,把他抱在怀里。
“这几日你母亲要好好休息,你就别过来了。也不许哭闹,若是让我听见,就罚蹲半个时辰马步。”
永青不满地抓住萧甫山的衣袖,“父亲,等我长大了,比你还高,力气也比你大,你就没法这么管我了。”
萧甫山抱着他往外走,面无表情,“那就等你长大了再说。现在你得听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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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人家御赐牌匾悬挂都要有仪式,族人到场,开宗祠,敬告先祖,然后再悬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