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十一很自豪地说,“一百两银子。全府上,没几个比我高的!”
幼菫又问萧十二,“十二,你的呢?”
“回夫人,也是一百两。”
幼菫沉默了。
她的月例也是一百两银子。
也就是说,老板和员工,拿一样的工资?
几个一百两的侍卫,护卫着她一个一百两的主子?
永青进了学堂,背着手走到一个老先生面前,看着他花白的胡子,一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模样,“你小时候没好好练字,现在后悔了吧?”
老先生不明所以,“六少爷何意?”
永青叹了口气,“唉,我可不能跟你一样。”
话说完,仰着小脑袋回自己座位了,留下老先生一脸懵圈。
刘管事做事麻利,一大早,酒坊管事就来了。
幼菫正在启明堂上课,就给学生们先做题,便去休息室见他。
钟管事长的高大硬朗,作寻常商人的儒雅装扮,恭敬地拱手请安。
他见幼菫一身男装,年纪又小,虽早有耳闻,心下还是愣了愣,面上却是不显。
幼菫让又冬给他斟了两杯酒,“钟管事尝尝这酒如何?”
他听说过府里有好酒,可惜刘管事小气的很,一口也没让他尝,说是怕他喝了后赖着不肯走了。
这酒还未入口,闻着味道便很是浓郁。
钟管事喝了其中一杯,只觉热辣在喉间划过,一路滚烫到了胃中,好烈的酒!难怪老夫人寿宴之后,京城里把这酒传的神乎其神。名副其实!
他再喝了另一杯,眉心微动,“夫人,这酒似乎和秋露白有几分渊源。”
幼菫笑道,“钟管事好灵的舌头。你可认得秋露白的东家?”
钟管事看了刘管事一眼,自然是认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