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都好好的,父皇早上的时候还对我一片赞赏!”
“你为什么就不能学一下母后,端庄贤惠一些?儿子也能跟着在父皇面前多些脸面?”
“你每日除了尖酸刻薄撒泼打滚,还会做什么?你这样的女人父皇怎么会有兴致?现在父皇因着皇祖母的那点情面都不给你了!”
“好好的人生,怎么让你过成这个样子!你就不知道反省吗?”
二皇子激怒之下,口不择言,连珠带炮,连敬语都不用了。
刘淑妃最后的一点尊严,被儿子践踏在地上,她的心仿佛被生生撕开一道口子,血淋淋的,痛的不能自抑。
她疯了似地推搡着二皇子,“珉儿!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你要把我逼死不成?我费尽心思为的是什么,不就是你的前程吗!”
二皇子冰冷地看着声嘶力竭的刘淑妃,推开她冷冷道,“母妃什么都不做,或许更好些。”
话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刘淑妃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的背影,似有冷风透过心口,通身冰寒,这真是她费尽心力呵护长大的儿子吗?
太后得了信,脸色黑沉似有暴风骤雨,她熬尽一生得来的这一切,哪有拱手让与他人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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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和淑妃的愤恨且不提,幼菫和两个孩子酒足饭饱,就告辞了萧宜岚,带着一一大堆赏赐出了宫。
马车上,卉云打开自己的小荷包,从里面倒出几个金裸子,拿着把玩。
宫里的赏赐都是些珠宝首饰,可没见谁赏她金裸子。
幼菫问她,“卉儿,金裸子是哪里来的?”
卉云还没来得及回答,永青就抢着回答,“是舅舅给的见面礼!”
幼菫疑惑,“是哪个舅舅?”
永青不知该如何解释,舅舅有好几个,都给了见面礼,他怎么分?
卉云说道,“母亲,几位皇子哥哥喊他作王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