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昊年笑道,“事情本来就很严重,不必我说。”
永青放心了,“那就好。母亲这下该打我了吧?”
沈昊年感觉这个孩子的脑回路很是清奇,“你喜欢挨打?”
永青叹了口气,“你不懂。母亲若是打我,说明我是母亲亲生的,若是不打我,就不是亲生的……大叔,你是你母亲亲生的吗?”
沈昊年再一次被他的脑回路震惊到,他听过滴血验亲,挨打验亲却是第一次听说。
据他所知,萧甫山的现任妻子是继室,有一双儿女是前面一任妻子所生。
他微笑道,“我是母亲亲生的。”
永青追问,“那你孩子是亲生的吗?”
沈昊年和随从满脸黑线,这是什么虎狼问题……很讨打啊!问一个男人这个问题,相当于问他,“你被绿了吗?”
沈昊年沉默了许久,如画的眉眼间有一丝晦暗。
永青扭过头看他,“不是亲生的吗?”
沈昊年叹了口气,“我没有孩子。”
永青惊讶道,“你这么老了还没孩子?那你挺可怜的。”
沈昊年脸色僵了僵,“我看起来很老吗?”
永青说道,“反正比我母亲老。你几岁了?”
沈昊年觉得自己跟个小孩这么聊天很好笑,不过还是耐心回答,“三十二岁。”
永青惊叹,“是挺老了!”
沈昊年突然不太想说话了,荣国公怎么教出这么这么毒舌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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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国公府。
幼菫带着侍卫把府里翻了个底朝天,也没发现永青的影子。
幼菫不自觉地总把事情往坏处想,她在府里再也待不住,披上斗篷就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