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东笑了笑,夫人说什么便是什么,总归也不会有什么交集了。
他拱手道,“是。”
回到木槿园,幼菫去了西厢房,永青已经泡了热水澡,又吃了东西喝了姜汤,缩在被窝里睡着了。
幼菫检查了下,除了手腕上的勒痕,脚腕和身上也有淤青,顿时心疼不已,他当时定然是吓坏了吧?
永青睡的不太安稳,不时惊叫两句,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幼菫坐在床边,轻轻拍着他,低声说着话,他脸颊在幼菫胳膊上蹭了蹭,小猫一般,却是没有再惊叫了。
萧十一回来了,幼菫出去见他,“可办妥了?没有狠狠打一顿?”
幼菫说的咬牙切齿。
萧十一面露异色,“夫人,那屠夫和他婆娘都已经死了,卑职去的时候,血还是热乎的。”
死了?
幼菫想起永青受的委屈,恨恨道,“死了也好!这样的人渣,活着还不知要祸害多少人!”
萧十一没想到夫人还能说出这话,她平时是最见不得打打杀杀的。
他说道,“夫人,卑职怀疑,人是沈昊年杀的。有人看见有几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去寻屠夫两口子,还给了他们银子。他们便收了摊子跟着走了。夫人还是小心些他,卑职感觉此人没表面那么简单。”
幼菫不置可否。
不知为何,她不愿以恶意揣度沈昊年。难道是因为他生的太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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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菫去了正院。
萧老夫人乐呵呵的,在搭配衣裳首饰,明日要去英国公府赴宴。看她又戴了那套东珠祖母绿头面,赴宴的目的不言而喻了。
“幼菫,你帮我看看,搭配这件檀色的袄子好看,还是绛紫色的好看?”
幼菫指了檀色的说道,“这件檀色的和头面更配一些。”
萧老夫人笑道,“好,那就这件了!”
她示意廉妈妈收了衣裳头面,拉着幼菫坐下,“侍卫今日可忙活的厉害,到底是出了何事?说是找东西,我可是不信的。”
幼菫说道,“母亲,今日一早永青不见了,下午刚寻回来。”
萧老夫人骤然色变,“怎么会不见了?有没有受什么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