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弘元淡淡道,“你不必知道。”
他一挥手,“走!”
成王被架着,出了王府,上了囚车,入了诏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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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沉着脸看着刘祁,“若不是苏林,你现在怕是在诏狱里关着了。”
刘祁垂头丧气,“娘娘,臣最近不顺的很,怎么感觉什么人都在跟臣作对。”
太后叹了口气,对这个弟弟她已经不知该说什么好,“你跟成王有没有什么瓜葛?御酒下毒案你有没有参与?”
“下毒案没参与……别的事,多少还是能牵扯上一些……”
“愚蠢!如今你又被抓了跟成王半夜密谈话,偏又是裴弘元那个油盐不进的,你便等着吧!”
刘祁跪下哀求,“娘娘,您不能不管臣啊!您与皇上好好说说,皇上他会听您的的!”
“只会给哀家添些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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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昊年闲坐暖阁中,俊美如玉的脸上一派清冷,拨弄着炭盆里的灰烬,听着乔三汇报。
“……用过晚膳后,小姐又一路哭着去了何文昌的院子。荣国公府的侍卫戒备森严,咱的人近不了院子,只远远地听见了。小姐在那里呆了半宿,哭了许久。”
沈昊年皱了皱眉,“因为什么哭?”
“属下不知……”
沈昊年皱眉,“什么时候禀报事情学会说不知了?”
乔三忙拱手道,“属下这就让他们再去查!”
乔三出门,便有一个风流倜傥的男子走了进来,随意地往椅子上一坐,自斟自饮起来。
沈昊年扫了一眼他的脸,跟上一次的又是不同。
天极阁阁主元宗模样多变,谁也不知他的真正面目是什么,只有沈昊年,不管他怎么变,一眼便能认出他。
元宗喝完两杯酒,喟叹道,“你真是砸我的招牌,天极阁接手的买卖还没失手过,也从不威胁勒索买家。你可倒好,一下子让我全占了。”
沈昊年淡淡道,“刘祁没那胆量往外传。朝廷命官雇凶杀人,杀的还是重臣之妻,他这是自掘坟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