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皇室,用过八达韵锦的人也没几个,里外整套都用八达韵锦的,她们更是见都没见过。
再加上硕大的祖母绿玉石,整串的东珠项链,把献宝的贵妇贵女羞的满脸通红。
老夫人笑的一脸无害,“料子都是王妃花费心思套弄来的,整整一箱子,她也不懂贵贱,觉得老身穿好看就一股脑给我做了衣裳。这头面她就更不知道贵贱了,怕是在她心里,还以为不如方才那套头面值钱呢。”
那位夫人讪讪地收了头面,自己这套头面比起来什么都不是!
幼菫抿嘴笑着,老夫人真是骂人不带一个脏字啊。这不是说那母女俩势力眼狗眼看人低嘛!
只是她有些惭愧,这些东西,也就是东珠是她出的,其他的跟她关系也不大啊!
在场的夫人们哪个不是七巧玲珑心,萧老夫人这是对王妃满意着呢,你们想踩着王妃抬高自家闺女,门都没有!
所以要想进王府大门,还是得走王妃的路子,安西王想要扩充后宅延绵子嗣,不还得王妃点头才行?
那些夫人对幼菫愈加热情了,好听的话不花钱似的,把幼菫夸上了天。
幼菫脸上带着完美微笑,心里把萧甫山恨得牙痒痒,晚上等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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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甫山在外院议事大厅,招待着来往的客人,一不小心打了个喷嚏。
宁郡王关怀备至,“侄女女婿可要注意身子,天冷的就得添衣裳,你看你,大冷天的只穿一件直缀,能不打喷嚏吗?”
宁郡王一改风骚风流打扮,今日穿的格外老成,他忧虑地叹了口气,“不行,一会我得好好说说我那大侄女,得用心侍奉夫君才行!”
一样老成打扮的钟安平慈爱笑着附和,“宁郡王说的是!外甥女婿,你可不能仗着年轻就不注意这些,要不老了可有你受的!”
萧甫山平静喝着茶,他这辈分已经降得没法看了,若是再跟着宁郡王跟皇室论起来,他还跟自己外甥一个辈分了。
这俩人最近天天来王府,想着法的过嘴瘾。
钟安平不怀好意地笑了笑,“这两天有不少夫人拉着家慈给他们牵红线,四位侧妃,身子不好可不行!”
宁郡王难得正经了几分,“你可不能让老夫人答应,给大嫂添堵的事,不能干!不对,给我侄女添堵的事,不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