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甫山还在会客厅,请程缙坐下。
程缙忐忑问道,“不知王爷请下官回来,是有什么事?”
萧甫山淡声道,“舅父便把方才赛德不让你说的,说与本王听听吧。”
程缙震惊地看着萧甫山,他怎么什么都知道?
方才赛德的马车周围都是吐蕃侍卫,自己的那辆马车也只是远远跟在后面,不可能有人偷听的到。
程缙干笑了下,“王爷是指什么?”
“关于岳母大人,幼菫的母亲。”
萧甫山慢慢说道,语气虽是淡淡,却是不容拒绝。
程缙脸上又开始冒冷汗,这些人怎么一个个都这么神通广大?关键是都不好惹,一个不让说,一个非要让说,该听谁的?
一个拿着他儿子的命威胁,一个连威胁都不用威胁,就已经让他心惊胆战。
程缙硬着头皮劝道,“王爷,其实只是些家宅隐秘,事情过去了这么多年,于现在也无任何影响,不提也罢。”
萧甫山从塌上坐了起来,沉声道,“本王不是与舅父商议,舅父若是觉得本王比赛德好说话,怕是错了。”
他脸色虽没什么变化,语气也没凌厉,程缙却知道他是生气了。
程缙脸色骤变,忙站起来拱手道,“王爷,下官不敢欺瞒,只是赛德以犬子性命相胁,让下官守住秘密。”
萧甫山有些意外,赛德连大舅哥都威胁上了?
“赛德是本王的手下败将,他没那么大的本事,不过是装腔作势吓唬你罢了。你不必怕他,你儿子本王会派人保他无虞。”
萧甫山背后损起老岳丈来毫无压力,心中还觉得很爽。
程缙还是不放心,“王爷有所不知,此人是有些本事的。他一个吐蕃人,竟把舍妹的事查的一清二楚,下官就怕万一……”
萧甫山暗道,那是他妻室,能不清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