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毒物,还有那个什么净严,算半个吧。”离谷主说到净严,说的很不情愿。
元宗拧眉,“那王妃危险了。为今之计……”
离谷主把手中的捣药玉杵放回药臼,戒备地看着他,“我不去安西王府啊,那萧甫山一直想杀了我,要不然我也不会躲到这里来。”
元宗往旁边椅子上一坐,“去不去随你,反正我已经提醒你了。待宗主回来,你自己跟他交代。”
离谷主悲愤地喊,“奸诈!无耻!”
元宗把玩起了手边的一个瓷瓶,斜睨着他,“听说上次你不过是给那丫头用了点迷药,宗主就没收了你整整一匣子宝贝。你说万一丫头死了,或者她腹中的胎儿不保……你的下场会是什么?”
离谷主从他手中夺过瓷瓶,以防他顺走了,“我去也可以,你得跟我一起!”
元宗皱了皱眉,还真是谁也别想好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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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菫吃了药丸,的确好了许多,不至于什么味道都闻不得了,整个人神清气爽起来。
她听说赛德已经进府,就兴致勃勃地挑衣裳。
父亲喜欢看她打扮的娇俏鲜亮,她和沉香嘀咕着哪件更俏丽,哪件在父亲面前穿过了,哪件没穿过。
萧甫山蹙眉看着,她平日里都打扮的素净,总能压一压艳色。可最近的打扮,却是把她的娇艳衬托的淋漓尽致,他可发现了,那些侍卫没少愣神。
他都记着呢,让萧荣好好给他们开了小灶。
幼菫最后穿了件大红茶花穿蝶缂丝小袄,配着素雅灵动的留仙裙,玲珑有致,艳若桃李。
“王爷,这样如何?”幼菫转了个圈圈。
萧甫山指着一件月白色小袄,“我觉得那件更好看。”
他总喜欢看她穿素净衣裳,幼菫原先还以为是他审美有问题。后来还是永青告诉了她真相,“父亲他怕你打扮的太好看,便宜了别人的眼珠子。这是十一叔说的。”
幼菫斜睨着他,“不必最好看,就这样凑合着吧。”
“嗯。”萧甫山淡淡应了声,拉着她的手出了房门。
会客厅。
幼菫在赛德面前转着圈,“父亲,好看吗?”
赛德一边伸手防备着她摔倒,一边笑呵呵地上下打量着,“好看,小芽儿穿什么都好看。你现在年轻,就该穿些鲜亮衣裳,白的青的那些衣裳太素净,不穿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