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颜如玉,比宁郡王还要美上三分。
沈昊年冲他举了举酒杯,微微一笑。
裴弘元可以肯定,沈昊年是认得他的。
他颔首致意,驱马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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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太医诊了脉,幼菫胎像稳固。
萧甫山的脸色这才好些。
幼菫已经缓过神来,信誓旦旦保证,“妾身以后再也不逞强了。今日只是……好好的机会不能错过,总要名正言顺当文珠娘家人才是。”
如此也好,就当是小女儿间的一场争强好胜吧。
萧甫山最终没提,他事先已经和赛德商议好对策。
他揉了揉幼菫的头顶,“无事,你想怎样便怎样,逞强也无妨。”
幼菫缠上萧甫山的脖子,搂着他重重亲了一口,笑嘻嘻道,“王爷可真好!”
若有若无的馨香钻入鼻腔,柔媚饱满的身子在他怀中,萧甫山眸光暗了下来。
他贪恋了片刻,闭目调息,气息却是平稳不下来。
他抱着幼菫将她放到床上,“你先歇息片刻。我出去一趟。”
“去干什么?”
幼菫有些失落,他的怀抱很舒服,踏实。
这几日他都没好好陪她,他太忙了。
“张太医应还没走远,突然想起来有问题要问他。”
萧甫山突然有些后悔把离谷主给放走了。
幼菫莫名其妙,看着萧甫山匆匆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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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菫去了她的库房,看着里面满满当当的,这才知道,自己这一年的时间,不知不觉攒下了多少家当。
她从库里寻摸了不少好东西,添到给文珠的嫁妆里,整整齐齐凑了一百二十担。
其中十万两银票换成了现银,亮闪闪沉甸甸的,很是惹眼。
更有十斤一坛子的玉清泉,一共备了二十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