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这么厉害!”
萧甫山嗬嗬笑。
“对,堇儿就是很厉害。”
他突然领悟到净空法师将玉玺交给幼菫的一层含义。
悲悯。
他知道幼菫会做什么样的选择。幼菫的选择会少死许多人。
或许,还有另一层意思。
幼菫在他们双方心中都有很重要的地位,幼菫的决定对他们来说更容易接受。
尤其是裴弘元,想消弭他心中的仇恨和不甘,恐怕这天下能做到这这件事的人只有幼菫。
只是若净空法师那时就想到这一层,未免就太未卜先知了。幼菫与沈昊年之间可能的父女关系,是最近才有所暴露。
幼菫见萧甫山似乎谈笑间就这么把皇位的事给定了,迟疑问,“真要这么定?会不会有点草率?”
萧甫山将玉玺装回了匣子,“既然净空法师说玉玺任你处置,自然要听你的。”
那也就是说,自己亲手剥夺了裴弘元当皇帝的机会。
幼菫一时愧疚。
虽然她与裴弘元关系比裴弘年更近些,可理智上说,她还是不能选择他。
“世子……他做皇帝也没甚好处,不一定能活的下去的。”
萧甫山虽察觉了幼菫对裴弘元的不忍,不过心里的醋意终究是没那么大了。
堂叔。
这真是挺不错的称呼。
就感觉呼吸突然顺畅了许多,好似是压在心头的一块石头搬开了。
他笑着捏了捏幼菫的脸颊,起了身,“放心,他会想明白的。我去让离谷主进来,给你诊脉。”
幼菫疑惑地目送他出了门。
怎么感觉他挺高兴?
离谷主诊脉完毕,就开始诉苦,“晚上在外面睡觉挺冷的,吃的都是侍卫施舍的冷包子,连口热汤都没有,我感觉我要病倒了。”
幼菫贴心道,“我这里有续清丹,给你几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