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菫将帕子递还回去,“多谢姑娘。”
那女子没有接帕子,站在那里一动不动,面无表情“看”着她。
即便是青天白日,幼菫仍感觉到一股森森寒意。
幼菫将帕子塞到她手里,指尖触到一片冰凉。
白衣女子依然眼珠不动,看着她。
幼菫再也坐不住了,起了身就走。
太吓人了!
所以说河边这种地方就不能来,很诡异!
她上了马车坐下,马车动了起来,她仍是惊魂未定,心扑通扑通跳。
萧十一在敲了敲车厢门,“公主,那女子还在后面跟着。”
幼菫掀开帘子,往后望去。
白衣女子跟在马车后面快步走着,依稀能看的出来还是那般表情空洞。
“走快点!”
萧十一一扬鞭,马车快了起来。
那女子也被远远地甩在了后面,似乎被什么绊了,摔倒在地上,却依然抬头看着马车的方向。
马车拐了弯,幼菫也没看到她是如何起来的。
回到王府,刚进垂花门,便见萧老夫人迎了上来。
她上下打量着幼菫,“幼菫……公主没事吧?”
老夫人自打幼菫公主身份确认,虽每日还给亲手做羹汤,却不太去木槿园了。
即便是见了面,也不似以前那般笑呵呵的亲热,似是在拿捏分寸,却又怕拿捏不好。
幼菫也感觉出了出身变化引起的一系列变化。
不过她也不必太过刻意说什么,时间久了,相处中自然会将彼此放到合适的位置。
幼菫脸色不太好,“母亲,我看到一个白衣女子,不言不语挺吓人的,一直跟着我。”
“白衣女子,能怎么吓人?”
“就像没有魂一般……”
萧老夫人脸色一变,忙吩咐廉妈妈,“从秋,你去准备艾叶水,给公主洗洗手去晦气。”
廉妈妈应下去了。
老夫人扶着幼菫往里走,“你怀着身子,尤其容易沾惹脏东西,更得小心些。”
幼菫跟着去了正院,坐了片刻,廉妈妈便端了艾叶水过来。
幼菫就着盆洗手洗脸,廉妈妈又在门口撒了绿豆,念叨了一番。驱邪程序算是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