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谨慎地打开张景背包，面里是一些食物、衣服等几样杂物。</p>

没有枪。</p>

确认没有威胁，老头放下猎枪，语气不咸不谈问，“你为什么在这里？”</p>

“找金子。”张景回答。</p>

“找到了吗？”</p>

“我沿河边走上来，什么都没有找到。”</p>

“你来应该夏天过来。”</p>

张景不争辩，“我可以离开了吗？”</p>

“穿上衣服，进来喝杯茶。”</p>

张景捡起外套穿上，提起背包，带上聪明豆，小跑跟上老头脚步。</p>

房子距离河边约六七十米，如果不是那些雪撬犬，老头根本不知道张景从他门前经过。</p>

“你叫什么名字？”老头问。</p>

“张景。”</p>

“龙国人？”</p>

“是的。”</p>

“别人都叫我老戴金，你也可以这样叫我。”</p>

几句聊天，两人来到房屋跟前。</p>

推开房门，进入狭小客厅，老戴金给张景泡上一杯红茶。</p>

“好久没有人来我这里，上次有陌生人来是一年半前。”</p>

“过程是不是很糟糕？”张景试探问。</p>

老戴金表情变，“你怎么知道？”</p>

“刚才在河边，你好像有点紧张过度。”</p>

“我怕杀错好人。”</p>

这个理由很强大，张景无法辩驳。</p>

这时张景注意到起居室旁边房间有一根铁丝正在半空中动来动去。</p>

有人操作它打结，挂在卧室天花板吊扇灯上，好像打算——自杀？</p>

张景有点懵，试着问老戴金，“你一个人住在这里吗？”</p>

“我有一个女儿。”</p>

“能不能请她一起出来喝茶。”张景心里着急，表情不变提醒。</p>

“她有抑郁症，陌生人会让她病情加重。”</p>

张景第二次提醒，“听说抑郁让人很痛苦，有时会有自杀倾向，你要不要去看看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