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泽煊跪下,趴在老夫人肩膀上,闷着说道:
“我还没成家呢,你怎么就开始贪睡了?”
钱似水跑来的时候,看着床上的老夫人。
说不清楚为什么,就是觉得有些眼睛酸。
见不得这种场面,转身去处理其他事宜。
钱勤生跪在老夫人床边,他这几天已经跪麻木了。
刘泽煊眼泪直接流进了钱老夫人的脸上。
从此,他就真的是一个人了。
前脚钱老爷子刚入土,后脚,钱老夫人也跟着去了。
一时,整个帝都,都有些冰冷……
外面下着雪,停灵七天,刘泽煊一日也不曾落下。
钱勤生也一直如此,上次钱老将军出殡。
有些人没赶的上。
嘿!
正怕皇帝找事呢!
得!
钱家又去了一个老夫人!
这机会,再不把握住,那就不用混了。
所以,钱老夫人的灵堂,每天都是人来人往。
香炉都换了几回了,钱勤生依旧机械的回礼。
弄的来的人,瞧见了钱勤生的模样……
一个一个回来,立马把钱勤生的名字加在自家的花名册上。
这可是危险的金龟婿呐!
老太太最终与钱老爷子合葬了……
刘泽煊就如孤儿一般,躲在房间里偷偷哭。
以后,这世间,谁还能给他靠?
刘义见他家少主不愿意吃饭,担忧的跑去找钱似水。
道:
“表~公子,我家少主关房间里两天了。”
钱似水:
这都憋的住?
“不吃不喝,奴才担忧,怕~”
钱似水听了,站起来,道:
“带路。”
刘义急忙走在前面。
钱似水推门进去的时候,见刘泽煊披头散发跟幽魂一般,坐在窗户边。
听见脚步声,说道:
“出去。”
他现在一个人都不想看见。
刘义把饭菜放下后,默默的退出房门。
在门口守着……
钱似水道一句:
“吃饭。”
刘泽煊听了,转身过来,想到什么,又转回去。
嘴里道:
“你出去,我这样在,不想让你看见。”
钱似水听了,抬脚就往外走……
啧啧
一点犹豫都没有!
刘泽煊以为钱似水走了,又失落的坐着。
钱似水等一会儿,又抬脚走进去……
刘泽煊:
……
不是走吗?
钱似水见刘泽煊根本没梳洗,直接坐饭桌上,道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