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七无奈,只能拿出匕首,对着魏权書道:
“你躺下,我先试试。”
魏权書听了,毫不迟疑的躺下。
因为来的匆忙,身边除了暗卫,没多带一人。
如今,当周末七说,解开上衣时。
魏权書有些废物,最后还是周末七帮着解开。
“只需要一滴。”
魏权書听了,开口道:
“来吧。”
“一般情况下,可以给你一碗药,但是为了血纯,只能生拿了。”
“嗯。”
周末七开始拿出一根银丝,一头如针尖一般。
对着魏权書的心口缓慢的扎进去……
王半吊在一旁打下手,这种技术,王半吊第一次见。
额头紧张的冒出了冷汗,却丝毫不敢擦。
这时候,万不敢让周末七分神……
魏权書年纪毕竟大了,被周末七这么一操作。
顿时感觉心口一疼,身体抽动了一下。
“按住!”
周末七大喊道。
王半吊一听,早已经一把按住魏权書。
周末七把银丝慢慢抽出来后,等了一会儿。
针眼出,流出了鲜血,开始是不要的。
直到颜色红的耀眼,这才接了一些。
对着王半吊点头,王半吊立马下针。
在敞开的胸膛上,快速的下了几针。
魏权書已经一脸惨白,随着王半吊下针。
他感觉,胸口舒坦多了,却是不敢用力呼吸。
“把药喝下去。”
王半吊把一粒药丸化水后,喂到魏权書嘴边。
魏权書一口闷,缓了一会儿,想要坐起来。
“你别急的,躺个几日,毕竟心脏有伤,马虎不得。”
王半吊难得温和提醒道……
毕竟,这心头血,对于华仔来说,不一定融合。
魏权書听了,躺着不动,看着药房里忙碌的俩人……
半个小时后,周末七烦躁的抓了一把头发,道:
“魏啊,兄弟我对不起你,你的血,融不进毒里去。”
魏权書听了,激动的想坐起来,周末七一把按住道:
“你也别激动,只能一个一个试。”
意思,接下来,还得有人来呗。
魏权書一时,有些恍惚,如今只能让魏南风来试试。
王半吊把魏南风叫来时,魏权書躺床上。
才几个时辰不见,魏南风发现她爹,苍老了许多:
“爹?”
好好的,怎么躺着了?
“阿沐。”
“爹?你是怎么了?”
周末七听了,接过话,哔哔一顿说。
最后问一句:
“听明白了?”
魏南风:
这也太疯狂了吧?
一个不好,岂不是直接就地跟世界说再见了?
“我爹就因为这个才躺着?”
“是。”
周末七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