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啊,最近京中对于此事风传不绝,人多嘴杂,传着传着就变了味儿,可是这变异版本几十上百,除了家里有地位的知晓详情,市井之间几乎就没有提到齐王李佑也被自己揍了一顿的。
若说这里面没有李二陛下的授意,打死房俊都不信。那位大帝也真够可以的,为了嫁女儿,连儿子挨打都能忍……
交谈之间,以至醉仙楼正门。
这一行人鲜衣怒马,各个气派不凡,一见便知是贵客,自有老鸨带着几个粉头儿亲自迎出门来。
待到见得诸人面容,有认识的有不认识的,单单只是认识的这几个,就足以让老鸨笑弯了眉眼。
一家青楼凭什么火起来?
亦或者说,一个名妓、一个清倌人,靠什么声名鹊起、客似云来?
一个字:捧!
谁来捧呢?两种人,读书人和达官贵人。
读书人的一首好诗,就能让一个清倌人闻名遐迩;一个有身份的达官贵人一掷千金博一笑,就能让一个名妓身价百倍。
面对这么一群富二代集体上门,老鸨如何不喜翻了心儿?那双早已在风月之地磨砺得火眼金睛的双眼,只是微微一扫,便见得众人中李震身材修长面容俊朗,被诸人略微簇拥着,一见便是今日的主家。
这老鸨虽是徐娘半老,但依稀可见当年秀丽的姿容轮廓,风韵犹存,更平添了三分人情世故的阅历,魅力不减。
“哎呦,我当是哪个王孙公子如此风流俊俏,却原来是李大郎,你这可是有些日子没来我们醉仙楼了,难不成是奴家没有将大郎伺候舒坦?”
嘴里说着暧昧的话儿,柔软的身子整个儿贴到李震身上,胸前一双颤巍巍的凶器紧紧压在李震胳膊上,柔软硕大,惹得李震心尖儿微微一颤。
不过相比于房俊,李震明显经验更丰富。非但不见丝毫窘迫,反而探手不着痕迹的摸了一把,笑道:“今儿某做寿,弟兄们给面子一起乐呵乐呵,可得把你这儿最好的姑娘都叫出来。实话跟你说,咱们这儿可是还有一位童男子,若是你家哪位姑娘能让这位破了身,某必将重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