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为了家族利益,可以与陛下的意志相悖,这没什么关系。
而何谓大是大非?
自然是储君之争!
高家不需要从龙之功,陛下属意谁,那就支持谁,这便足够了!
想要贪心得到更多,往往却要失去更多……
高履行诚挚道:“儿子知错了。”
高士廉缓缓说道:“往后当修身养性,在户部好好当差,与那些心思叵测之人远一些,包括季辅,也包括你那位表兄。”
高履行愕然,表兄……是谁长孙无忌么?
高士廉不理长子,又对高真行训斥道:“整日里耍什么威风?你也老大不小了,几时能沉稳一些,给我省省心?”
高真行吓了一跳,从小到大老爹对他极是宠溺,这般语气可是极其罕有,连忙道:“儿子知错,以后一定改正。”想了想,犹自有些不甘心,便又问道:“可就由着那房二弄那个什么公审?儿子敢保证,那厮缺德至极,绝对会给咱家的商贩脖子上插一个牌牌,写上此人姓甚名谁所犯何事,甚至是籍贯出身……百姓不知缘故,难免以讹传讹,到时候,咱家这百年的清誉,可就算是毁于一旦了!”
最了解的你的人往往是你的敌人,高真行深信房俊绝对会干出这等事!
高士廉瞪了他一眼,恨铁不成钢道:“你与房俊年岁相差无几,可是人家年纪轻轻早已文采扬名天下,官职一路青云,可是你瞅瞅你自己,有什么是能拿得出手的?速速回你的院子待着,几时性子沉稳下来,几时再放你出去。”
高真行憋了一肚子气,却是不敢跟老爹辩驳,只能不停的给大哥高履行使眼色……
高履行沉吟一下,说道:“父亲,总不能当真任由房俊胡来吧?”
高士廉再次叹气,这两个儿子啊,禀赋有限,难当大任呐……
“你俩都消停点儿吧,房俊又不是真的棒槌,怎会干出那等与门阀结下死仇之事?老大你回头带点钱,去把咱家的人都赎回来吧。”
高真行大吃一惊:“拿钱赎人?房俊搞这么大的阵仗,就是为了要吾等拿出钱来赎人?”
不能吧!
这人得有多爱钱,才能那这种事搞赎金?
不过仔细想想,似乎也没有什么事情是那个棒槌干不出来的……<!-110-></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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